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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元的運道,顯然不錯,不過半個多時辰的光景,一道碧光便從外面shè入。在鍾元的身前一收,卻是現出了一個白衣道姑,美yàn絕倫,卻是yu面冰冷,隱含煞氣!
“你是何人,怎敢擅闖我白犀潭?”
話間,一股雄渾無比的氣場碾壓了過來,鋪天蓋地,霸道絕倫。
“貧道紅木嶺掌教鍾元,來此並無惡意,只為告求一物!”鍾元感受到那股壓力,卻是不敢託大,暗暗催動三才清寧圈抵禦。不過,其面上卻是不慌不忙的回道,“貧道知曉韓仙子的規矩,故而,不敢空手相求,這是禮物,還請韓仙子收下!”
話之時,鍾元取出了《合沙奇書》,朝著韓仙子扔了過去。
韓仙子身旁拿到碧光一圈,將其圈了過來,打眼一掃,見是《合沙奇書》,卻也禁不住面sè一變。不過瞬間,便又恢復了清冷之sè,“你是為那狠心人來做說客的嗎?”
韓仙子與神駝乙休的分開,卻是源自於當年乙休誅滅了韓仙子一眾兄弟。雖然說,他那些兄弟惡貫滿盈,死多少次也不過分,但畢竟與其有同胞之親,所以,卻是嫌乙休太過心狠,沒有手下留情,這麼多年過去,都未能完全的釋懷。
“韓仙子誤會了,我是告求金蛛而來!”鍾元正sè道,“對於賢夫妻當年故事,我也有所耳聞,卻是和韓仙子一樣,認為那乙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韓仙子這麼多年忍讓,委實是便宜他了,理應向其尋仇才對!
所以,我得到這《合沙奇書》之後,絲毫都沒有jiāo還乙休的意思,而是特意前來送給韓仙子。韓仙子只要jing研箇中玄妙,定能夠對乙休的手段瞭如指掌,屆時尋仇,易如反掌!”
韓仙子見得鍾元故作出的一副嚴肅表情,心中卻是認定了,這是乙休為夫妻二人和好而做的把戲。
實話,韓仙子心中雖仍難以釋懷,但是經過這麼多年,卻也明白,是自己有點兒無理取鬧了。畢竟,挑釁的一直是自家兄弟,而且,他們也都是修為高深之人,並不是泥捏的塑像,爭鬥起來,想要留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心中早有悔念,只是當年分開之時,說話太狠,卻是拉不下臉去找乙休,害怕在人前落下笑柄。而乙休,自認無錯,也沒有主動前來,再加上後來兩人雙雙遭劫,故而,這些年就這麼僵持著過去了。
前些時日,乙休脫劫而出,xing子稍改,沒那麼執拗,卻是前來試探過一回。當時她雖然沒有回應,心思卻已完全的鬆動了。
此時,鍾元若是主動應下,韓仙子心中雖然高興,但礙於臉面,肯定是會“勃然大怒”,將其趕走。但是,如此說來,卻是讓其有了一個臺階,當時道,“鍾教主如此仗義,這《合沙奇書》我就卻之不恭了。鍾教主隨我來吧!”
話間,韓仙子用手一指白犀潭,當時,潭水宛如開了鍋一般,滾滾翻騰,由中心湧起,朝著外圈捲去。很快,中心處便成了一個漩渦,轉了百十轉,突然由xiǎo變大,化作了畝許大xiǎo,中央現出了一個巨大水dong,直通潭底。
“請!”
韓仙子道了聲,當先舉步踏入了其中。
鍾元緊隨其後,入了地下的水府。
這白犀潭上面看起來烏煙瘴氣,但下面dong府卻是金碧輝煌。諸般裝飾極盡華麗卻並不流於俗yàn,瑤草琪huā隨處可見卻不顯得紛luàn,看得這裡,鍾元腦子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別有dong天這個詞兒,就是專mén為這裡而準備的。”
邀引鍾元坐下之後,韓仙子便告罪離去。
片刻之後,韓仙子拿著一個巴掌大的白yu盒和灰sè令牌出來,jiāo給鍾元,“鍾教主慨然相贈,我也不能xiǎo氣。金蛛就在這白yu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