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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連忙走到其師身邊,將他師傅背上之人扒拉下來,攔腰將之抱起。
雲昭動作一頓,疑惑地看了眼他師傅,原本以為這黑衣人很重,才將他師傅累得不輕,只是不曾想這黑衣人沒有想像中的重,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成年男子該有的重量,難道這個頭帶半張面具的黑衣人是女子?
雲昭一邊疑惑一邊將人帶進屋去,藥老人看著他的徒弟輕輕鬆鬆地就抱著人進屋去,看得他嘴角直抽抽,懷疑他徒弟手中的黑衣人和他帶回來的黑衣人不是同一個,不然他徒弟怎麼就這麼輕鬆,而他卻累個半死?
人還等著大夫救命,他也就這麼想,之後就急匆匆地跟著他徒弟進屋去。
屋外冰天雪地,屋內雖不是溫暖如春,但也絕不冷,藥老人脫了頭上厚厚遮住耳朵的帽子,露出了一頭灰色的頭髮,畢竟年逾半百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背個成年男子確實有些吃力。
脫了帽子和一些厚重的衣物,藥老人片刻不歇就去救人。他先為黑衣人餵了一顆解毒的藥丸,雖然解不了黑衣人身上的劇毒,但暫時緩解一下是沒什麼問題的,免得他解藥還沒弄出來,黑衣人就被毒死。
接著藥老人去研製黑衣人的解藥,讓他徒弟給黑衣人處理外傷。
雖說病人沒有男女之分,可雲昭還是猶豫了一下,決定看看他師傅帶回來的究竟是男是女。毫不猶豫地將黑衣人臉上的半張面具拿掉,露出的是一張因受傷而蒼白卻美得令人窒息的臉。
雲昭看得一愣,簡直就是個妖孽啊,男人長成這樣讓女人怎麼活啊?沒錯眼前雖然是張傾國傾城的臉,卻絲毫不顯女氣,一看便知是個男子。
確認是個男的,雲昭也就不客氣了,將黑衣人身上的衣物全扒了,就見黑衣人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已經不再流血,甚至有些已經開始結痂了,最為嚴重的是一道從右肩延伸到腹部的傷口,沒有絲毫處理過的痕跡,血已經不再流了,許是因為外面嚴寒的天氣,血也被凍住了,才讓這沒有處理過的大傷口不再流血,因這天氣,黑衣人也算是撿回一條命,不然光是這道傷口所流的血,就夠要他的命了,也算他命大。
不再流血的傷口,處理起來也簡單,雲昭先將人的傷口清理一下,再將傷口用紗布包起來,不一會兒,雲昭就將人包成粽子,只留下沒有受傷的臉和脖子了,再蓋上被子,等著他師傅的解藥。
黑衣人雖然深中劇毒,但好在並不是什麼罕見難搞的毒/藥,藥老人花了一些功夫,就將解藥配製出來。
黑衣人也算是幸運了,在身受重傷還深中劇毒的情況下遇到了了有神醫之稱的藥老人,不然黑衣人只有葬身雪地的份兒了,哪怕是被別人撿到,如果沒有藥老人這樣的醫術,他照樣活不了啊!
一棟茅草屋座落於白茫茫的天地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茅草屋有兩間房間,一間正屋和與正屋連在一起只有一門之隔的小廚房。
其中一間房間較為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方桌一把小長凳。方桌上放著一個燭臺和一些剩下的紗布;床上躺著一個人,臉色雖蒼白卻仍擋不住他那傾國傾城的容顏。
倏地床上之人睜開了雙眼,眼中充滿了警惕,無情動了動,想起身卻起不來,一動身上就可勁地疼。
這時進來一個人,一個頭上裹著紗布的帥小夥兒,看到無情那雙冰冷得彷彿可以凍住一切的眼看向他,他眨眨眼,扭頭對外喊了一聲,&ldo;師傅,你撿到的美人醒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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