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2/3 頁)

沖天的話，九爺聽了冷笑，五爺乾脆左耳進右耳出，還道：&ldo;只是個格格，咱們倒也不好送禮。&rdo;畢竟是長輩，進個格格還送禮過去顯得好像太巴結了些。

九爺耷拉著臉，不陰不陽的笑了笑，&ldo;這回可別送禮，否則豈不是把咱們四嫂得罪了!&rdo;

五爺十爺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很有默契的笑了起來。

西側院裡，李氏已經躲起來整整笑了半個時辰。

哈宜呼看不過去，小聲道：&ldo;額娘，您別笑了。&rdo;

李氏瞪眼，&ldo;額娘住在這府裡，還連笑都不成了?&rdo;

&ldo;額娘!&rdo;哈宜呼跺腳道：&ldo;您明知道我說的甚麼!&rdo;

&ldo;你說的甚麼?&rdo;李氏拿起面前的南豐貢桔，慢條斯理的剝著皮，道：&ldo;你不就是怕正院那邊心裡不舒坦。&rdo;

我就說您知道罷。

哈宜呼腹誹了一句，小聲道：&ldo;額娘，嫡額娘正在氣頭上，您何苦呢?&rdo;

李氏順手塞了一瓣桔子堵住女兒的嘴，沒好氣道：&ldo;我何苦，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們!要不是當年……&rdo;當年她朝你們下黑手。總算李氏還有理智，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她道：&ldo;你別管了，額娘好歹生了你們幾個，又不盼著你們幾個過來，她總不能連碗飯都不給我吃!額娘還是上了玉牒的側福晉。&rdo;

哈宜呼其實也明白李氏的心結從哪兒來。她知道自己的額娘，一直認為幾個兄弟的體弱，都是因為正院的毒手。

對這個猜測，哈宜呼不敢說全然不對，卻也不能完全贊同。她總覺得，自己的嫡額娘不是那麼蠢的人，不會一再下手，而且自己的弟弟們還都活下來了。再說宋格格，那也是夭折了兩個孩子，其其格的身體也算不上好。還有福晉自己的孩子，弘暉那一年都差點病死了。

這府裡，就算有鬼祟，都不該是正院，至少不全然是正院。

哈宜呼一直這麼想，卻不敢和李氏這麼說，她只能儘量讓李氏往其它的事情上想，於是提議道：&ldo;額娘，這還是大哥頭一回收人，你說我和三哥他們也給大哥備份禮如何?&rdo;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幾個孩子收了蘇景多少好東西李氏還是知道的，因此哈宜呼這麼說她很是贊成，爽快道：&ldo;成，海棠院都知道跟大阿哥好好相處呢，連親兒子都賠出去了，額娘難道還比不上她!額娘給你銀子，你好好選兩樣東西送到隔壁去。雖說就是兩個小格格，但大阿哥這也算是正經成人了。&rdo;

至於之前那些服侍的宮女甚至是丫鬟，不管是康熙也好，四爺也罷，乃至李氏這些人眼中，其實連個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讓蘇景享受的工具。而指下來的格格們，有生育的資格，這才算是真正的妾。

哈宜呼自然也是如此認為，所以才打算正經備份禮。況且她和李氏不同，還想到這兩個格格出身都不低，一個是烏喇那拉氏嫡枝的嫡女，一個是赫舍里氏嫡枝的庶女。烏喇那拉氏&iddot;雲蘭的生父木託雖然是繼室所出，官職又低微，但無論如何出身著姓大族，還是嫡額孃的親侄女。赫舍裡&iddot;安榮庶出不假，其父卻是正四品的鴻臚寺卿，還是索額圖的重孫女。這樣的身份，拿出來又如何會低呢?

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只要將來得了寵，生下一兒半女的，嫡福晉自然別想，側福晉卻是穩穩的。若再有福氣，那可就更不好說了。如此，自然誰都別得罪的好。

哈宜呼打定主意，見李氏嘴角仍舊帶笑，暗自搖頭。回去自己的屋裡就吩咐人道：&ldo;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