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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侯不是還沒娶妻嗎?我記得他是比你還虛長兩歲。”
此言一出,辰軒是真的沉默了,他看著她的眼睛,裡面水光瀲灩,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溫柔的映出他的身影。
“阿梓,徵勳不行。”他說的誠懇。
“為什麼?”心梓垂下了眼簾,睫毛輕顫。
辰軒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她的頭髮,“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但不是現在。”現在知道佘徵勳真實的身份的,只有他和辰宇兩個人。
心梓很懂事的點了一點頭,她賭佘徵勳永遠也不會和辰軒提起那天兩個人說過的話。因此,辰軒也就永遠不會知道她早已知曉了這個秘密。
她不過是在提醒,連她這麼一個平日裡不出宮門的人都已經看出了佘徵勳不娶妻子的古怪。至於他和佘徵勳的關係,她目前倒是可以放心的。
她走下床榻,來到桌旁,取出了剛拿過來的那一份奏摺。
“我剛整理出來的。”她塞到他的懷裡,低聲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辰軒一看那本奏摺的封面,就明白是什麼內容了。“誰告訴你的?”
“你放心,我不是非要去亂翻你的奏摺,辰宇昨天就不放心,派了人特意過來說了一遍。”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覺得我是個累贅嗎?”心梓用手指掐斷了宮燈中熄滅的燭心。
“阿梓,這事你不用管。”辰軒站了起來,走過去抱住她,“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
“那什麼是我應該管的?朝堂上有人提出要少堂帶著那些南疆士兵去南邊自相殘殺,這個我要不要管?”
“軒……”她咬了咬牙,“你相信我,裴自如不過只是說了想見我一面,我必須去,只要有一線生機我都不會放棄。”
“你明白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如今既然有機會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收復南疆四郡,為什麼不試一下?”
辰軒笑得有些無奈,“阿梓,那很危險,而且辰宇可以的。”
“那並不一樣。”心梓閉上了眼睛,她憶起了那次險些被阮安乾打死的經歷,跪在那個隨處是屍體,瀰漫著血腥氣的戰場邊上,那種從心底向上翻騰,直欲破口而出的恐懼讓她畢生難忘。
那些殘肢血肉曾經拼成了她命裡最最冷酷,難以磨滅的夢境,比起受過的所有的苦難都要刻骨銘心。
還有鮮血淋漓的大正殿,該死的人固然不足惜,可是那些什麼都沒有做過,完全無辜的人呢?
也許她是錯的,那些人也都曾經傷害過別人,砍下過別人父親的頭。心梓自嘲的想了想,就當是單純的覺得噁心吧。
“軒……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她苦笑著,扳過他的頭,“你記不記得清河姑姑?”
第二日的早朝,一向勤勉的武帝突然以身體不適為名,罷了早朝。
與此同時,宮中的惠順長公主也告了病,說是要出宮修養幾天。武帝下令將宮外原來的禮王府仔細修繕一下,賜予惠順長公主。
如此一來,有些嗅覺敏感的臣子立刻上奏,提及了立後一事。武帝既沒有駁回,也沒有贊成,反而是頗有深意的多看了一眼。
這下子朝中立刻像是炸開了鍋,奏請皇帝立後的奏摺像是雪片一樣紛紛飛向大正殿。
武帝卻是始終保持著曖昧的態度,遇到這種摺子,一律收上來,這次連批覆都懶得批了。
少成推開大正殿的門時,正看見武帝懷裡抱著心梓,一起圍著大殿中央的一個燒的正旺火爐子。整個大殿裡面煙霧繚繞,看來是已經有一陣子了。
“這個,字太難看了。”隨手扔進去一本,那奏摺立刻在火苗中蜷縮成團,化為灰燼。
“這個,寫的囉裡囉嗦,別人都看不懂。”心梓眉頭也不皺一下,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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