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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而言,就算你說的再真實,他也不會聽一分一毫。
“你爹那個傻瓜,明知道我就是那個奸細,還把我帶回家裡。他自己願意頂罪,自殺了還不夠,還要我好好的照顧你。既然如此我就照顧給他看,讓他看看他的好女兒是怎麼像個□似的每天粘著我,要都要不夠。”
小韶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怔住了,她咬著牙顯然是已經憤恨之極,“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南宮仁像是看見了什麼汙穢的東西一般將她扔下去,邪邪的笑著道:“我說是我在城裡的水源下的毒,你爹也是我殺的,還有你的武功,記不記得我每天餵你喝的甜湯?”那個老不死的居然在自殺的那一刻看著他,請求他照顧自己的女兒,他眼神裡的那種悔恨和同情的目光讓他覺得快意。
小韶整個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幾乎是撲了上去,拳打腳踢,用牙齒不停的撕咬著。他根本不屑一顧,將她慣於地上,衣衫瞬間扯得粉碎,壓上去低聲道:“你以後就好好的在這兒享受吧。活該!”
他一個挺身,再度貫穿了她。小韶出奇的平靜下來,身體僵直,看著他的臉,眼中的滔天恨意足以讓人膽寒。
“你會下地獄!你不得好死!”她低聲的詛咒著,不停地重複這句。
南宮仁停了一下,又開始故意的動作的更快,“哦?你怎麼讓我不得好死?我倒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死幾回。”
小韶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水落下,打在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南宮仁皺著眉毛停了下來,察覺到她的抗拒,伸出了手指,用最大的耐心開始細細的挑逗她。
他的手彷彿是帶著某種巫術,所過之處讓小韶禁不住的顫抖呻吟。她拼命的剋制,然而無濟於事,很快便全身都有了反應,面板蒙上了一層動人的粉色。
他在她身上吮吻著,一鼓作氣。感覺到她快要動情的時候,敷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看你天生就是做這個的料,所以也怪不得我。”
小韶好似整個人都飄在雲端上,軟軟的不想動彈,強烈的感覺逼得她頭腦都已經不太清醒。南宮仁的這句話卻像是一盆冷水,淋得她透心的涼。
她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情潮過後的激動,還是單純的羞惱憤恨。
南宮仁站起身來,皺眉看了一下她身上的狼藉,低聲罵了一句什麼,整理好了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韶躺在地上,想一塊木頭,過了半響才慢慢的爬起來,手腳痠軟的爬到了床上。
她躺在那裡,再也控制不住,冷流滿面。
第二天鴇母進來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小韶身上的累累傷痕讓她忍不住腹誹,原來這位南宮將軍好這口兒。
她倒是真怕小韶傷了,索性賠了不少的好藥,只希望著她快快的好起來。
又過了十五天,小韶的傷才稍微有了一些起色,這期間南宮仁似乎是忘掉了這麼一個人似的,再也沒有來過。
在小韶剛剛能下地的這個晚上,她叫門口的看守去請鴇母過來。
“媽媽想不想多掙些銀子?”鴇母剛一進門,她就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鴇母見她一臉的認真不似作偽,以為是終於開了竅,眉開眼笑道:“好女兒啊,不急,總也得等你把身子養好了吧。”況且這南宮將軍定下的一個月還沒到,她可不敢摸老虎的屁股。
“媽媽看我這樣子怕是也能猜到了。”小韶低著頭,忽然魅惑的一笑,“我得罪了那位將軍,他以後只怕是不會再來了。”
“媽媽,他究竟包了女兒多久?可否告知?”小韶問的誠懇。
“要說也是,本來說好了是一個月的,可是這大半個月都不見人影,媽媽這生意也不好做啊。”鴇母假意嘆息著一邊小心的打量著小韶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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