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著過去隨隨便便的吃了一口。
那女人什麼意思?孩子究竟在誰手裡?他想起自己瞭解的為數不多的事情,大致明白了一點。
不管怎麼樣,他到底是個敗軍之將而且還成了俘虜,就算是活著也對不起楚氏幾百年來的清譽。
又強迫自己吃下幾口飯以後,他確信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一點點,然後頹然的躺了下去。三天過後就是死期了,也不妨對自己好一點。
他倒是養精蓄銳的開始養活自己,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晚上心梓走進牢房的時候總算看見他還算有精神的樣子,而且聽看守的人說他這幾天老老實實的把飯都吃光了。
這下子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心梓想到這兒,語氣很輕鬆的問道:“想清楚了沒有?”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起頭平靜的直視著她的眼睛:“動手吧!”
她淺笑了一下,頗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問道:“想好了?”
他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她。
心梓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既然是這樣,我就愛莫能助了。”她衝後面的人比了個手勢,立刻有人端來了一個盤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一碗酒。
“我從不喝酒。”他下意識的衝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很可笑。
她嗤笑出聲,“都決定要死了,還要挑個好死法,楚將軍還真是不做虧本的生意啊。”
話音未落,楚自謙已經毫不猶豫的奪過了那碗酒,幾口就灌了下去。辛辣的液體甫一入喉,燒的有些難受,渾身上下似乎被點燃了,熱了起來。
他險些被嗆到,喝完了一把把碗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捂著胸口低低的咳嗽起來。
他沒撒謊,是真的不會喝酒,從小被嚴格管教喝酒會誤事。喝下去之後只覺得難受,忍不住想這麼難喝的東西怎麼會有人愛喝。
他這邊咳嗽著,剛喝下去的東西似乎很快就發揮了作用,頭腦開始發暈,身體輕飄飄的。血象大腦湧上去,他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胸口處似乎有什麼想要急急的鑽出來。
小腹像是被一把火燒了起來,他只當是那酒裡的毒藥發揮了作用。總算快結束了嗎?他慶幸的想著,能不太痛苦的死去,也是好的。
晃了兩晃,身體站立不穩,一頭栽了下去。早就有人過來將他接住,半拖著帶了出去。他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似乎還有一點神智,又好像沒有。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五臟六腑都熱得難受。
那些人也不知道將他拖到了哪裡,扔在了一處有點軟的地方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覺得整個人像是躺在棉花上,迷糊的分不清楚。有一陣奇怪的感覺開始湧上來,只是想找什麼東西降溫。
他下意識的用手腳摸動著,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柔軟的東西。本能的湊了過去,抱在懷裡,那個東西似乎動了一下,往裡面縮了進去。他滾過去抱死了,嘆息的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可惜似乎才過了一會兒,他就又受不了,身上還是熱得難受,似乎叫囂著想要更多。他下意識的將衣服全扯掉了,可是還是熱。
他的腦袋像是被燒的糊塗了,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就什麼也記不住了。
心梓呆在屋子裡,看著晃動不停的燭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阮安乾過去抱住她,在她耳邊吻了起來。
“辦成了?”她問道,神色絕對說不上是高興,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在作孽似的?”
他捧起她的臉,低聲道:“要不現在進去把人弄開還來得及。”
“怎麼你還真對人家念念不忘了?”她皺了皺眉毛,“我就不!”嘟著嘴像個小孩似的。
他蹲下來捏了捏她的臉,笑了起來:“你怎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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