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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說完一揮手,身後的費婆婆走過去道了聲:“公主得罪了。”手裡的板子就開始毫不留情的向她的身上抽了過去。
心梓默默的忍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心裡暗暗苦笑,到底是捱打挨多了,現在居然還有閒工夫數捱了幾下。
打到第二十五下的時候,阮安乾推門進來了,一見這架勢,站在原地怔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給老太太請安。
“娘,今天怎麼有精神起得這麼早?”他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阮老太太叫人給他遞了茶水,見他喝了才道:“你這媳婦兒不尊婦道,為娘教教她。”說罷暗示費婆婆暫時住手。
“娘要教訓她也好,只是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今天的事兒子看就算了吧,關進柴房餓她一天長長記性也好。娘說好不好?”說完立刻命令道:“還不快點架下去,留在這兒招人晦氣。”
阮老夫人愣了一下,兒子這是要回護她了,本來自己是想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該死的小賤人,如此一來卻是便宜她了。
想歸想,人已經被忙不迭的架走了,她看著自己兒子的側臉,見他一副若無其事繼續喝茶的樣子,嘆息了一下,到底是大了,花花腸子都用到自己親孃身上了。
她又想到,那丫頭看樣子是不能留,留下來早晚是個禍端,得趕緊處理掉。
心梓無力的跪坐在柴房冰冷的地上只想冷笑。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在柴房裡捱餓的準備,沒想到半夜的時候突然有個丫頭偷偷的送了點飯來。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只怕是怕她真的餓個好歹不好交代吧。她對那些飯菜理也不理,自顧自的靠在牆角的草堆上休憩。
辰軒沒事,真好。
阮安乾接下來的日子裡也沒怎麼找心梓的麻煩。南疆主要負責的是西部和南部的邊疆防衛,如今雖然西面的西秦早已被滅。可是南部百夷還在,而且聽說了最近文朝朝庭動亂,大有要和西秦餘黨及北部的赫赫聯盟的趨勢。
他平時本也不經常回家,現在幾乎是大半個月不見人影。一回來就勢必要招了心梓來戲弄。結果心梓直接陷入了養好了傷再受傷的惡性迴圈裡。
白露幾次都快忍耐不住了,心梓的身上到處都是掐痕,咬痕還有鞭子印,半個月裡好不容易氣色養好了些,阮安乾一回來幾天的工夫就又把人折騰的瘦下去一圈。不過她們現在的待遇倒是比以前好了些,起碼每頓都有了熱飯,去取藥也比以前方便多了。
白露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這樣迴圈往復的過了一年,快過立春的時候,阮老夫人忽然又將心梓叫了去。她最近都沒怎麼太找心梓的錯,只是在她傷好的日子叫她來倒倒茶,伺候著。如今又來了人,白露也沒太上心,只是囑咐著心梓一定要小心忍耐,不要傷了自己。
阮老夫人找心梓的目的很簡單,她破天荒的叫人給心梓看了座,開門見山的說:“這開了春也該添添喜事兒啦,你嫁過來一年一直沒個動靜,如今我想給君文納個妾。”
心梓低著頭淡淡道:“一切全憑母親做主。”
阮老夫人沒想到她就答應了,不過也好省的自己多費口舌。
“人選我已經定好了,是君文姨母家的遠房表妹,從小和君文一塊長大的,說起來也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做妾倒是委屈了。”見心梓面無表情便又嚴厲的說道:“新人進了門,你別弄什麼么蛾子事兒。要是讓我知道,饒不了你。”
心梓現在很是希望再來一個人把阮安乾弄過去。她溫順的應了聲“是”,阮老夫人見她也痛快,擺了擺手就放她走了。
她走在回去的路上,覺得心中好受了許多,最好那變態把自己扔在一邊才好。心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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