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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見我?”
心梓不說話,只是翻了個身,向著床的最深處滾了過去,用胳膊撐起一個稍有些魅惑的姿勢,衝著他巧笑連連,“你說呢?”
他只覺得呼吸都是一滯,她甚少在他面前如此的真情流露,索性又撲了過去把人壓在身子底下再不肯放開。
“其實我做不到原諒……”心梓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的好痛。”
他不說話,只是吻了吻她的額頭,小聲道:“等到婉兒的孩子生下來,就抱過來好不好?”
她忽然斜睨著他,歪著頭似乎是在思索,過了一會兒湊過去咬著他的耳朵:“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自己生了?”
他把她拖進懷裡,眼角眉梢滿是溫柔。“阿梓,你願不願意再相信我一回?”
她把頭埋去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低聲道:“我不是什麼聖人,所以別逼我每天都去給娘請安。”
“好!”
“下次如果你不信我就提前說一聲,不許動不動的就一臉生氣的樣子。”
“好!”
“以後多讓著我點,我晚上看書你不許煩我。”
“好!”
“還有如果晚回來就派個人回來說一聲,等你很讓人擔心。”
“好!”
……
到了最後連心梓都記不清楚她到底說了多少,最後她迷迷糊糊的趴在阮安乾的懷裡睡了過去,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阮安乾等她完全的睡著了,才抽出了自己被她枕的有些麻木的胳膊,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用自己和心梓都聽不到的聲音呢喃道:“歡迎回來,我的小丫頭……”
祁淵這天來給心梓請脈的時候,被她扯住了袖子,低語了幾句。琴兒趕忙退到門外去守著,留下屋子裡的兩個人。
“有沒有什麼藥能讓人死的看上去像是心疾發作?”心梓問道。
祁淵笑了一下道:“那你得問紫靈,我只管救人,很少殺人。”
心梓聽了也笑了起來:“少跟我胡扯,我和你說正經的呢。”
“倒也不是沒有,不過我得回去找找。”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你不會是……又想用到自己身上吧?”
“不是……”心梓看著他說的肯定。
“如果你是想用在那個老太太身上,我勸你還是省了。”
“為什麼?”她有點錯愕,自己走了不過三個月不到,怎麼這阮老夫人的病來的如此嚴重。
“這段時間天氣寒冷,驟然的變化引起了中風,她這病的誘因也是極為難治,水氣、痰溼凝積於心下,溼濁內困,化而為毒。而嘔吐或水腫是為少陰、太陰感冒之經絡病變。脾腎衰敗,溼濁水毒瀦留腎絡瘀阻,病久陰陽俱損。”他說的搖頭晃腦。
心梓只感覺到頭有點大,隔行如隔山這話一點錯都沒有,“你只要告訴我能不能治就好。”
祁淵仔細思索了半天道:“如果是我,可能會有一線生機,別人就不清楚了。”
“那好,你就當做你自己不會治,在一旁看著就好。至於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不過如果你想叫她早點歸西,眼前倒是有個好法子……”祁淵看著她說得輕鬆。
心梓皺了皺眉毛沒有出聲,過了半響輕輕將耳朵湊了過去。聽完了疑惑的看著他,“你這能好用嗎?”
祁淵笑了笑道:“不知道,我也是從師父蒐集來的那些醫書孤本里找到過隻言片語,具體是怎麼回事兒,真的不知道。”他又道:“不過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吧。”
心梓點了點頭,如果他都不確定的事情,別人應該沒那麼湊巧就懂得吧。
晚上阮安乾回來的時候,看見心梓愁眉苦臉的對著桌子上快要涼掉的湯藥發愁,走過去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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