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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痛下殺手,只是慢慢的凝聚內力,只要他開口說了不該說的,立刻就一掌拍死他。
“微臣只想問一句,如果臣今日未來,殿下要往何處去?”
“去一個該去的地方,怎麼?謝翰林想要追隨本宮上路?”心梓眼中殺機已顯。
“那殿下難道不想知道,陛下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
“呵呵,他既不需本宮關心,又何須多費口舌。”心梓冷笑。
“這便是了,不過可惜,陛下這罪名擔的可著實是冤枉。”謝起眼珠一轉,忽然拂袖欲泣。
“嗚呼,可惜陛下九泉之下,只怕是連個記掛的人也沒有,豈不痛哉?”他這話實際上是大逆不道之言,當誅九族的,索性旁邊也無人,由得他胡說八道
“謝起,你的陛下自有別人關心。犯不著說得這般悽慘。”話雖這樣說,心底卻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的身體當真是病入膏肓了?
“微臣不算說謊,陛下卻是病重。”
“哦?那你倒是說說他得了什麼病,人命關天?”
謝起嘆氣,低頭思索了一下,方才抬頭,直視心梓的眼睛,吐出了兩個字:“腐症!”
這兩個字像是一把刀子生生的扎進心梓的心裡,割出一片血肉模糊。她心中多少有過懷疑,那次色誘不成,更是疑慮加深,只是如今硬生生的捅出來,心中大慟。
“既然是這般隱秘的事,本宮尚且不知,謝大人從何處探聽到的訊息?”心梓強作鎮定,只因當初總歸是還抱有一絲期許。
謝起低頭,半響方道:“臣之妻曾近身伺候陛下,對陛下的身體狀況瞭若指掌。”
心梓只想冷笑,瞭若指掌?好一個瞭若指掌,他將姜離兒視作心腹,卻不肯對她吐露一句真言,當真是情深意重。
謝起知她誤會,開口解釋道:“這件事情,殿下身邊的祁先生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殿下若是不信,儘可以去問他。”
“另外殿下還可以順便問一下,陛下所服的藥丸,可是他親手配置?藥理究竟如何?”
心梓沉默,這事和祁淵也脫不來干係?
“他一直吃的是什麼東西?”心梓記得當初曾經提姜離兒送過一次藥,那種紅色藥丸散發著一股異香,祁淵和她說過沒有問題,如今看來只怕也是事先串通好的。
“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她咬牙切齒,心裡說不出的怪異,既是痛恨,又是煎熬。
謝起見她總算鬆動,知道事情有所轉機,方才開口道:“一個月前,北疆傳來軍報,冠軍侯墜馬,傷勢甚重。”
“這本來是一個不甚嚴重的事情,偏偏被有心之人逮住了機會,殿下應該知道冠軍侯她……”
心梓猛然警醒,佘徵勳是個女人,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被人發現過,如今暴露,便是欺君的重罪,且不說她平日功績如何,都是難逃一死。
“冠軍侯若是出事,北疆必然混亂,殿下的意思是硬保。參奏的奏摺被想辦法壓了下來,可惜軍心浮動,卻不是能夠輕易便解決的事。”
“陛下暫時收回了虎符,而冠軍侯的傷勢也是嚴重,赫赫在邊關蠢蠢欲動。形勢只怕是不容樂觀。”
“陛下的本意是想叫您先回南疆暫避,他想一個人將這事處理的乾淨。”
“至於南康王,他娶了嶽姑娘,不過是他自己的事情,陛下到現在仍不知情。而那些南疆防部的密報,是朝廷的暗線偷帶出來,目的其實是為了防範百夷。”
“如今朝廷很是混亂,諸多的宗室本來就對陛下的身份不服,這次更是變本加厲。南康王遠在南疆,軍隊無法及時到達。”
“陛下所服的藥丸,實際上是術士呈上的丹藥,服用雖然能夠暫時提神益氣,但是多吃無益,只會叫人日漸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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