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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足見筋縮嚴重。僅僅經過一次拉筋和針灸治療,次日他放學就說,蕭叔叔的療法還真管用,因為他今天放學後把作業做完了才回家。我開始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媽說這孩子因為多動而坐不住,從來就不可能把作業做完回家。我這才注意到,他啞了幾天的嗓子也可以說話了。
第二天,我到爾灣見Gary,程邁越的朋友,也就是在美國第一次拉筋就將過敏堵住的鼻子拉通的那位。他自己拉筋受益,太太也跟著拉筋,也明顯見效,於是他在朋友中宣傳拉筋。梁政開車與我同往Gary家,他已經將朋友叫到家裡。他們大多是做金融和科研的高階白領。由於我倆建議吃素,那晚共有十四人一起到素菜館吃飯。梁政正在和朋友籌辦素菜館,所以吃素與養生、環保成了談話的主題,坐在我身邊的一位居然是GE公司搞生物質能汽化發電的科學家。很自然,再生能源的話題很快過度到中醫養生,於是拉筋成了最後討論的高潮。吃完飯回到朱家,我正式開始為大家拉筋、正骨、針灸。
一位女士患嚴重的失眠及頸椎、腰椎痛,正骨時頸椎、胸椎、腰椎都有錯位,復位後立刻全身輕鬆。我深知這類病除了頸椎的骨頭問題,其周圍的軟組織也有問題,便以棍針點刮之,不出所料,毒痧狂出,有的紅得發紫,凝成紫粒,幾乎快刮到頸部的正面還有痧。眾人於是紛紛要求治療,且多問“痧”是何意?吾曰:痧,通俗解之,即帶毒之血。無毒則不出痧,也不會這麼痛。一科學家當場電話叫來太太治療頸椎、肩背。吾正骨後施以抖臂法,結果她雙手發麻失控,躺在椅子上幾乎休克,說###髒不好,另幾位女士也要求抖臂,結果都沒她反應強烈。我再為她正骶椎,結果兩側都響了一串,說明婦科、泌尿系統問題嚴重,果然她說自己做過卵巢切除手術,需長期服西醫催一種激素,自然導致更多功能紊亂。那晚大約治療了七八個人,統統都是當場見效。
後面的日子,就是每天早晨在加州燦爛的陽光下站樁,然後給朋友們治病。阿紅是十幾年的老友,她目前在洛杉磯的印光寺做義工,對我棄商從醫始終半信半疑,直到我給她治療了一次失眠,當天就有效,她才信以為真。我臨走前一天,她特意安排我到印光寺去義診,那天下午大約治了七八個病人,包括寺廟的主持和兩個尼姑,其他人皆為義工。我在國內雲遊時經常以寺廟、道觀為基地義診,沒想到在美國也與寺廟有緣。
那天在廟裡吃了頓齋飯後,夕陽西下,我在寺院的大院裡與本寺的創辦人海印老和尚聊起了佛法。此和尚非一般和尚,他可謂學貫中西,著作等身,還翻譯了不少佛學著作。我問了一個纏繞我很久的問題:佛講因緣,也信轉世,既然萬事萬物本無自性,皆為因緣和合而生,那麼前世之人轉世到此生,還是同一個人嗎?若非同一人,那轉世之說還有何意義?
他說這叫“非一非異”,緣乃緣,非因,不可混淆,比如父母乃汝生之緣,但非因;前世之汝轉生今世,是汝亦非汝,單看因緣和合,如水,雖然具水性,分子結構相同,但條件不同,它可變成汽,也變成冰。此乃緣起性空。話語不多,卻令人回味無窮!
38、醫行紐約
每次到紐約,我都住在老朋友曉曉家裡。曉曉是個文化人,近年基本足不出戶,安靜地待在家裡寫一本傳記《誰造就了趙小蘭》。曉曉的父親與趙小蘭的父親是上海交大的同學,兩家算世交。自從我去香港和回到國內,她就看著我來來往往,從事的不斷變化的“革命事業”,從寫小說到策劃奧運開幕式,再到雲遊學中醫,這回看上去最離譜。但她卻笑著說:“一個蘿蔔一個坑,你這棵漂泊的蘿蔔總算進了自己的那個坑了 。”
曉曉的一位朋友馬上要回中國,她先讓我給這位朋友看看。為了考考我的功力,她們什麼也沒說,讓我自己診斷。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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