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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磁略帶沙啞的男聲響起,李衡星縮回手費力抬頭瞄過去,大佬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是在說夢話?
傅琅彧翻身面向他,伸手點了點他眉心,「又睡著了?」
李衡星這才確定大佬是醒了,有點內疚問道,「是不是我吵醒你的?」
大佬修長的指尖替他按著太陽穴放鬆,話音有些慵懶,「沒有,做了個惡夢被驚醒的。你呢,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哦,就是想碰碰你。」李衡星舒服眯起眼,沒一會又犯困了,臨睡前心內感概,原來大佬這麼強大的人也會做惡夢啊。
【作話】
今天的票……是不是可以理直氣壯的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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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改動)
第26章 你要說話算話
第五天李衡星毫無徵兆發起了高燒,體溫將近四十度持續不退,退燒針、物理降溫各種治療方式都嘗試過,溫度絲毫沒有降下來。
饒是傅琅彧脾氣再好都忍不住冷了臉,醫生戰戰兢兢下了病危通知,傅琅彧看都沒看扔進了垃圾桶。
「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需要多昂貴的費用,我要他平安無事。」
「傅先生,李先生攝入的不明藥物劑量太大了,加上成份複雜,目前國內沒有參考病例,也沒辦法對症下藥,我們該做的都做完了,盡人事……」醫生被傅琅彧的眼神刺的一頓,硬著頭皮說完下半句,「聽、聽天命吧。」
在另外一間醫院的加護病房裡,傅琅彧把奄奄一息養傷的傅以恩又打了一頓,只給他留了一口氣吊著,逼問他用的什麼藥。
惜命的怕狠的,傅以恩苟延殘喘把知道的都說了,然而沒有任何價值。
他只知道那藥在生產國也是禁藥,僅在黑市流通,他買藥的本意是給自己用的,但聽說副作用不明確後慫了,就想用李衡星試藥。
傅琅彧讓他把剩下的藥交出來,傅以恩一口咬定沒有了,手指被折斷兩根仍不改口。他媽在旁邊又哭又嚎的,吵的人頭大,傅琅彧不耐煩的離開。
傅以恩這種慫貨如果還有藥,折第一根手指時就會交出來,能忍下來說明怕被查出來,提前清理了剩餘的藥。
李衡星神志不清躺在病房上,點滴一瓶接一瓶掛著,人卻沒有醒來的跡象。
「李小星,你醒過來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國外的專家明天就到,堅持一下好不好?」
這幾個小時裡不管他說什麼,李衡星一直沒有給予回應。傅琅彧活了那麼多年,如果說有什麼事會讓他心慌意亂感到無能為力的,大概就是有可能救不活李衡星這件事。
衣角被人握住,李衡星眼睛都睜不開,氣若遊絲動著唇,「等我,你要說話算話。」
傅琅彧握緊他的手,「嗯,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
許是因為李衡星強烈的求生欲,到了後半夜藥物總算起了作用,燒退到38°,目前來說脫離了生命危險。
李衡星又夢到那個破小孩,第一視角他看不清小孩的臉,小孩從他的金豬儲錢罐裡費勁巴拉勾出一張紅票子,接著踮起腳尖溜進他媽房間,從床頭櫃裡翻出戶口本塞進揹包裡,衝出家門攔了輛計程車。
沿路的景色很熟悉,就是李家別墅那一段路。李衡星想咬手指,小孩的手指就伸到了嘴裡,這是什麼情況,他變成了這個小孩,還是說這小孩是他小時候?
那也不對,如果這是他小時候經歷過的事,偷戶口本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一點不記得。這段夢境過於陌生,他全無印象。
他不急著醒來,想多看看小孩的舉動,好確認這是否是他的記憶,但小孩的出行並不順利,半路就被截停捉了回去。
李衡星沒來由一陣心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