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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行跟前吧,他是不會允許郎君活著離開漢陽的。」
左無問又道, 他只是開玩笑罷了,畢竟實力相差懸殊, 張叢行坐擁整個漢陽, 裴衍洲能用之人不過千餘, 如今擺在裴衍洲面前的是一個死局……
裴衍洲卻是認了真,天不怕地不怕的郎君僅僅帶了五十人,手執雙刀,直入漢陽府,一刀砍下了張叢行的項上人頭。
年輕的郎君就提著人頭站在漢陽府的血泊裡,一身玄衣,看不出染了血色,然而溫熱的血水自他的衣袍上不斷滴出來,分不清是旁人的還是他的。
左無問來時,以長刀為杖屹立著身子的裴衍洲才緩緩將懷中的金簪拿出。
那一支金簪同他的身子一起被砍了一刀,那刀傷自他的左肩拉至右腹,深入五臟六腑,故而金簪也跟著斷成了兩截,他每日都要描摹一遍的精緻雕花被血浸了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他最拿出手的東西變得一文不值……
冷峻嚇人的淺色眼眸緊緊盯著那支斷了金簪,便是左無問也不敢多上前一步,只聽到兇殘不似人的男子喃喃自語著:「不是都說情比金堅嗎?為何這金子脆弱如此,就這麼斷了……」
與這金簪一起斷掉的還有他那一份心心念唸的期盼,那道險些致命的刀傷終究讓他錯過了小娘子的及笄禮。
從春末入夏,裴衍洲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才終於能下地,大夫說他命大,再深半分便要割斷心脈了,這麼重的傷起碼得靜養大半年。
他卻一意孤行,在能下地之後便趕往汾東。
恰是這一年的夏至,風吹古木,春花雖殘夏荷初綻,不同於漢陽的血風腥雨,汾東城內依舊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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