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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教訓起我來了?!”被兒子揭短,寧靖元怒不可遏,目光在大廳搜尋著適合的武器,他想狠狠地揍年輕的男人一頓,逞一番做父親的威風。
“都給我閉嘴!”手心手背都是肉,寧老太爺只得出聲打圓場。
寧靖元喘著氣,雙手緊握成拳。寧老太爺嘆了口氣,他看著孫子說:“雙牧,你爸和肖可琪的父親交情很深,都關了半個月,氣也消了,差不多夠了。”
寧雙牧挑眉:“我和江引也是好兄弟,現在叫他放人豈不是駁了他的面子?”
“是陸家那小子乾的好事?!”寧靖元突然厲聲插嘴道。
“用不著怪江引,肖可琪得罪的人可不止我和他,她是觸犯眾怒了。”
上前幾步,寧雙牧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錄音筆,扔到寧靖元的懷中:“這就是您挑的兒媳婦。”
寧靖元狐疑地按下錄音筆的開關,頃刻間,肖可琪歇斯底里的聲音鑽進了空氣,鑽進了眾人的耳中。
“您莫非是花酒喝多了,被那些庸脂俗粉矇蔽了雙眼,才會認為肖小姐很不錯?”
看到父親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黑,寧雙牧笑了笑:“我還有她打人的影片,以及竊聽我、找人跟蹤我的證據,人證物證都有;正是知曉您和肖叔叔的關係,才沒有捅到局子去,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寧靖元冷著一張臉:“不管可琪做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你趕緊把她放出來。”
“過去了不代表沒發生,她騷擾我這麼久,不是您一句話就能不計較的。”想起肖可琪的自作多情,寧雙牧咧咧嘴角,“說起來,是您以我的名義去投資肖小姐的新戲,才讓她誤會我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肖叔叔要怨,也該怨他有這麼個偷窺成癖的女兒,和亂點鴛鴦譜的好友——您啊。”
寧靖元忽然平靜地說:“你真以為我沒辦法把肖可琪弄出來?你和你那幫子狐朋狗友做了點生意當了個芝麻官就以為翻得了天?”
“這都兩個星期了,您怎麼還沒把肖可琪撈出來?”
寧靖元像用光子彈的槍一樣,啞口無言。這兩週,他和好友想盡辦法託盡關係,卻連肖可琪的面都見不上。他請寧老太爺幫忙,誰知,寧老太爺也無能為力。在岱城,他向來春風得意,被人溜鬚拍馬幾十年,如今卻四處奔波看人臉色。一想到所遭受的恥辱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賜,他就覺得心底有團怒火在熊熊燃燒。
寧老太爺極少發話,卻也暗中驚訝,他看著長大的小崽子們不知何時代替了父輩,在岱城混得風生水起,古稀之年的老人心中喜憂參半。
寧雙牧嘆息般地說道:“父親,你們已經老了。”
“你要把可琪關到什麼時候?”寧靖元瞪著男子。
寧雙牧聞言一笑:“這得看我那幫‘狐朋狗友’的意思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寧靖元的拳頭握得更緊,隱約能聽到骨骼相互擠壓的咯吱聲。
“放心,肖可琪雖然得罪了我和我的朋友,但念在她年齡小又是初犯的份上,不會關她太久。這次的事,權當給她個教訓。若是有下次麼……誰都保不了她。”
寧雙牧志得意滿的同時,謝慕蘇剛從方苓的嘴中得知,肖可琪在局子待了半個月。她想起寧雙牧當天搬出的法律條文,問:“偷拍他人最多隻能關十天吧?”
方苓往嘴中塞了片薯片,含糊不清地說:“不是……她還涉嫌傷人,各種條條框框加起來,只能證明她得罪的人不少,來頭也不小。”
“你額頭的傷痕也是她抓的?”窩在沙發的林初戈問。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她看向方苓:“為什麼沒找謝慕蘇取證錄口供?”
方苓說:“肖可琪將另外一個女生打傷了,不是慕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