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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象靈雲山上剛打完架的小猴子。
“那我剛才那樣對清,清都不生氣嗎?”於小安小心撫摸著清的脖頸,那裡都是她留下的淤痕和牙印,心虛的問道。
清終於將於小安的野人頭髮梳理得柔順了,看著她微笑道:“不會啊,剛才安並不是故意,那只是因為藥的緣故,我怎麼會生氣呢?”
“還是清最好了。”於小安的心情微微有些好轉,不管怎樣,還是有人瞭解她,不誤解她,怎樣都不會嫌棄她的。如果其他人也能象清一樣,該多好啊。
“清剛才親我其實是在施法嗎?”於小安柔順的靠躺在床上,半仰頭看著清,好奇的問。
“是呀。”清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的紅暈,“安在山上和我說過那個藥的問題,我就一直在想有什麼解決辦法,後來在藏書樓裡果然被我找到了。”說著,又偷偷看了眼於小安的臉色,“之所以會象剛才那樣,因為那是讓仙靈之氣最快傳遞的方式。安是不是怪我了?”
“怎麼會,清剛才都不怪我,清是最溫柔最溫柔的小清清。”於小安毫不猶豫的答道。
看見清臉上那遮掩不住的疲憊,於小安心中感動:“清怎麼那快就趕到了?按彌的說法,怎麼也要六、七天。”
清低頭看她,將薄毯掖了掖,目中均是柔情:“安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聯絡我,這次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情。”說道這裡,頓了頓,又道,“彌師弟並不清楚我的修煉程度,應該是算錯了吧。”復又拍了拍她的臉道:“安想睡一下嗎?今天應該很累了吧。”
此話不假,這一天的經歷實在有夠刺激,連傳說中的春藥都見識了,還丟了這麼大個人,現在雖解了藥性,於小安卻實在乏累得很,便依言乖乖躺下。見清動了動,以為他要出去,緊張地拉住他的衣袖,道:“清,你在這裡陪我好嗎?”
清見於小安的小臉滿是懇求與驚懼,知道她心裡實在害怕得緊,不然依她那刁鑽古怪的性格,哪裡肯如此服軟,不禁心中又憐又疼,將她的手輕輕放入毯內,在床邊坐下,輕拍著於小安,柔聲道:“我不出去啊,我就在這裡陪著安,安放心的睡吧。”
“清你給我唱個歌吧。”心下稍定,於小安立刻得寸進尺的道。
清有些為難,他聽過唯一的歌就是於小安在靈雲山上的那支,雖然自於小安下山後,他得空常常回味,此時卻怕自己唱得不好,讓她失望。只是看見於小安眼中的期盼,這個不字卻怎樣都說不出口,只好勉為其難的輕聲哼吟起來。
聽著那低柔的嗓音以自己的方式詮釋著歌曲,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平和自心底深處傳來,在清規律的輕拍中,於小安漸漸沉入夢鄉。
於小安第二天醒來,看見的居然不是清,而是杜問越那張眼圈發黑,滿是愧疚的臉。
看見於小安睜開眼,杜問越立即哭了起來:“小安安,對不起哦,都怪我。我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會那樣做。他平時一直都很溫和善良的,待人也斯文有禮,也不知道這次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居然對你做出這種事。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溫和善良,斯文有禮這八個字,用在杜問越大哥身上,就好比在說月亮其實是方的,裡面的確住了個搗馬桶的流氓兔一樣滑稽可笑。也許對著憨憨的杜問越,他大哥的確是純良無害的,想必他也為杜問越在外面遮擋了不少風雨,才養成小肚皮如此淳樸熱情的性格。
看著兀自在那裡抽泣著要於小安打自己幾下以解氣的杜問越,於小安心裡原有的一絲怨懟也已煙消雲散,嘿嘿笑道:“小肚皮,眼淚如果留在臉上時間太長,會毀容的哦。”嚇得杜問越立刻就收了淚,拼命擦著臉道:“沒留,沒留。”
看著於小安撲哧一聲的噴笑,杜問越才知道又上當了,當下噘著嘴,委屈道:“小安安最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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