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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流觴話落,夕月毫不拖泥帶水地將顧昕之肩頭衣物扯開,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上邊紅色的斑點密密麻麻,極為明顯。
明流觴見事情該結束,抬腳朝著外邊走去,衣袂飄轉,極為尊貴,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身來道:“估計各位對本皇子為何沒有中毒之事還心存疑惑,知道這是一個套子之後自然要留好後手準備,不能眼巴巴朝裡面跳不是?”
樂正華和付景蕭的臉色極為不好,想著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顧昕之這個蠢貨!
女子的肩頭自然不能為外人所看,顧昕之倒在地上捂著肩頭,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隨後一眾人散了去,付景蕭也著人將顧昕之帶回了賢王府。
晚上,賢王府之內傳出詔令,賢王世子休妻。
“想不到他還真捨得休了顧昕之。”季雲舒看著賢王府的詔令,感嘆道。
“上次在明楚的時候付景蕭對於鎮國將軍府的態度已經很水明瞭,他不是鎮國將軍府所選之人,鎮國將軍府棄了他,他也沒必要守著了不是?”
季雲舒點頭:“本來打算這一把可以算計你讓你與明楚反目,誰知道還是失算了。”
付景淵輕笑:“這一局棋下的還是不錯的,但是就是敗在了明流觴對於顧昕之的瞭解之上。顧昕之自小喜歡侍弄花草,身上有以中國若有若無的氣味,要是給一般人自然聞不出,但是明流觴,那可是之前將顧昕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想必顧昕之也不知道,明流觴曾經為了投她所好對花草之說頗有研究,對於相生相剋再明白不過,否則還真被她給毒害了也說不準。”
季雲舒嘆了口氣:“明流觴曾經對於顧昕之情深至此,但是居然弄到了現在這種局面,也是命中註定,不然就真被算計了。”
“福禍相依,明流觴早便死了心,要知道一旦用情至深之人絕起情來也絕非一般地心狠。”付景淵忽然笑開,“不過看對手過的不好確實是一種享受,我倒是想知道現在賢王府一灘爛泥,他們要怎麼處理。”
顧昕之被休棄之後就沒了蹤影,賢王府對外聲稱郡主重病不便見客,但是在淑貴公主大婚之時眾人可看的明明白白賢王郡主活蹦亂跳,只是是與明楚的祁王妃在一起,於是眾人也便真的明白賢王府現在是大亂了。
淑貴公主和季華凌的大婚很是順利,並沒有什麼是插曲發生,只是席間老皇帝一直黏在付景淵身上那種眼神讓二人十分不喜。
“最近太消停了,都不習慣了。”季雲舒百無聊賴地說道。
現在距離季華凌的大婚已經過去兩個多月,季雲舒的肚子也近八個月,越發地大了起來,唯恐長途跋涉出現什麼問題,所以大婚過後二人也沒有回明楚,倒是一直在明楚的行宮住了下來。
自從上次的事情栽了之後,樂正華好像很是消停,相對於的樂正瑜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孫家江平侯府一直被樂正瑜掣肘,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付靜晗在明楚使者回明楚的時候就死皮賴臉地跟了過去,雖然明流觴對她沒什麼感覺,但是看在付景淵的面子上也不能做什麼,只得無奈地將她帶了走。
天乾表現上一陣安寧祥和之景,暗地裡也是各方嚴陣以待,劍拔弩張,似乎到了最為緊張的時刻。
終於,在季雲舒的肚子就要到九個月的時候,東窗事發了。
那天,季雲舒正在房屋內閒適坐著享受著付景淵的按摩之時,見到夕月衝了進來,一見到二人便有些緊張地開口:“寧郡王府被包圍了!”
付景淵手一頓,凝眉問道:“被包圍了?”
夕月點點頭,穩了穩心神道:“今天早上上朝的時候,付景蕭忽然參了寧郡王府一本,說今年汴州鹽業虧損極大,經查探發現是在上繳之時出現了漏洞,言其實汴州鹽業已經多半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