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他想,這是落魄草的餘毒……(第2/4 頁)
都一樣,萬一走散了師兄認不出我來怎麼辦。”
謝衡之笑了一下,答道:“不會。”
蕭停也插嘴:“你這身衣裙整個九境再找不出第二件,當然不會認錯了,師兄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要你多話!”師清靈聞言氣憤地拉著謝衡之的手臂,邊晃邊說:“師兄你替我教訓他!”
“蕭停的話倒也不假。”
“師兄!”
臨走前,謝衡之的目光再次從那張青面獠牙的面具上掃過。
在師清靈戴上面具之時,不知為何,他下意識認為,面具下應該是另一張臉。
即便情意不存,記憶卻要時而作祟,實在令人不快。
幾人離去不久,又是一群弟子緊隨其後,來到賣儺面的攤子前。
他們挑挑揀揀,各自往臉上扣了一個面具,虞禾拿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發呆,忽然間聽到攤主說:“姑娘,還真是你啊?”
虞禾疑惑:“什麼?”
攤主是個婦人,見到她就笑,說:“我方才見到你夫君,卻又不見你,還當是認錯了人沒敢問,竟還真是你們……”
虞禾這才明白自己方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原來幾年前,她與謝衡之的某個除夕夜,就是在這座城中度過。沒想到這一回又是在同樣的地方,相同的人,心境卻截然不同。
見到有同伴驚訝地望向她,虞禾連忙擺手道:“我初次來此,又何來的夫君,想必是你認錯人了。”
攤主也是因為頭一回見到姿容如此超凡脫俗之人,加之兩人恩愛非常,她對此的記憶才深刻了許多,但到底過去了幾年,被虞禾這麼一說也懷疑起自己的眼神,喃喃道:“那應該是我記錯了,也是,夫妻倆哪有不相伴同行的……”
虞禾也沒想到,她出來散心都能被提起舊事,再往她心上扎一道。心中倍感鬱悶,也失了遊玩的興致,訕訕的將面具放回原處。
“怎麼,你不要嗎?”
“還是不要了。”
遊玩了不過一個時辰,虞禾就被他們拉回去喝酒。
過節的時候客棧沒什麼人客,店家收了錢便回去陪伴家人了,連酒水都是他們自己想法子買來。
虞禾想著傷勢沒好,不敢跟著他們鬧騰,卻被強行按著坐下,八寶法門的前輩拎著酒,踩在桌子上說:“這可都是供給人皇的歲酒,我們幾個千方百計才買到。從荊城走了一遭,咱們也算生死之交,就當祭奠死去的道友,今日不醉不歸!”
整個客棧裡只有他們,眾人舉杯共飲,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玉玲琅,提及十二樓,又說起自己的志向,辱罵著宗門中最刻薄的長老。
酒至正酣,大門被推開,謝衡之他們回來了。
方才還吵嚷的人群忽然就安靜了下來,方才站在桌子上慷慨激昂的人此刻也戛然而止,不知道是該下去還是站著不動比較好,無措地抱著酒罈子望向同伴。
不止是虞禾,對於其他人而言,謝衡之由於天賦出眾,太早接手門中事務,與他們都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加上他們都知曉,若無變故謝衡之就是日後的掌門,導致眾人看他都像是在看一位前輩。虞禾十分能理解這種心情,跟謝衡之喝酒如在跟領導或教導主任喝酒,會讓所有人都不自在,所以大家都自覺地不去叫他。
謝衡之不在,師清靈與蕭停自然也不在。
現在都回來了,有劍宗弟子率先禮貌性地邀請:“難得一聚,師兄要來一起喝酒嗎?”
“誒,讓一讓,我坐這兒。”蕭停毫不猶豫找了個位子擠進去。
謝衡之手上提著幾個盒子,看起來都是女子的飾物,顯然是給師清靈的東西。師清靈捏著一袋點心,另一隻手牽著謝衡之的袖角,附在他耳側小聲說話,姿態親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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