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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在沒有再次把自己嫁掉之前,再也不要離開父母,離開家了。
聽說她回來,這時已經結婚的蕭靜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蕭靜是在聞斕去了南方以後的四月份和許浩結的婚。
儀式簡單卻也莊重,請了親朋好友湊了幾桌在星級酒店擺的宴席。
當然康悅也去了,當蕭靜告訴他,聞斕去了南方後,他明顯的失落和黯然。
只是悶頭喝酒,也不說不言的,只一個勁羨慕許浩,終於捧得佳人歸,而他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自己愛的人卻遠離自己,看不到聽不到。
那天又是喝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
是他的老婆開車來接他回的家。
兩個人約到飯店,因為許浩又出差了,蕭靜就請聞斕吃大餐,算作補償聞斕沒有參加婚宴的缺憾。
蕭靜剛坐下不久就迫不及待的和聞斕說起康悅的老婆。
說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康悅的老婆。
她說,康悅的老婆長的也很漂亮,剪得很清爽幹練的短髮。
眉宇間透著精明和銳利,一看就是事業型的女人,說話也乾脆利索。
當時看到康悅醉成那樣,也沒有說什麼,就一個勁的道歉說是給他們添亂了,就扶著康悅走了。
臨走還讓蕭靜有機會去她家玩呢。
&ldo;聞斕,看康悅的樣子,還沒有忘記你,這麼長時間了,我看他還是那麼痛苦,對你還是念念不忘,這份深情也夠可以的。
我剛認識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花花公子呢,也就兩三天的熱情。
誰知道,他也是個情種呢,對你用情這樣深也真是難得,如果你們兩個能在一起,我們四個人經常的聚會那該多好,我真希望能這樣。&rdo;
聽蕭靜如此說,聞斕並沒有什麼感觸,就覺得康悅好像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在南方的這段時間,聞斕已經慢慢在心裡淡化了他的影像。
雖然還會偶爾想起他,想起他,心裡還隱隱有些痛,特別是在南方遇到那些眼裡只有錢而沒有關愛和疼惜女人的男人,更能強烈的感受到康悅的重情重義,對她的珍惜。
但因為也同時意識到康悅終究不會屬於自己,不會和自己再有什麼牽連,自己也就強逼著把對康悅的感情深埋在心底。
把關於康悅的一切儘可能的扼殺清除在腦海之外。
最痛最難熬的那段已經過去了。
在聞斕看來,要麼分開要麼在一起。
明明知道不能在一起為何還要痴人做夢,理智如她的女人,感情的掂量分寸感很強,決不拖泥帶水,因為再糾纏下去,傷害只會更深更重。
在南方的工作就如服了一劑救愈的藥,把那份痛悄無聲息的彌合了。
新環境、新面貌、新事物往往可以麻痺曾經所有的生活片段。
因為忙碌因為適應更因為對新事物的好奇和自我調節,諸多事物在應接不暇之間就忽略了那些曾讓自己絲絲縷縷牽掛和惦念的思慮。
一個人想要忘卻一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最好的辦法,是脫離那些情境。
沒有觸及情感的寄託和背景也容易讓自己恍若未曾有過。
其實自我欺騙一旦成為習慣,那欺騙也就成真,那個人、那些事都如同過眼煙雲,隨風而逝了。
突然有一夜醒來,你會有種恍然隔世的感。
,那些事,那些人真的出現過嗎,發生過嗎?
可能連自己都不相信,曾經真的有過。也許這就是時間的魔力,它有時候可怕的讓你覺得,好像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夢,是幻亦或只是自己的臆想。
現在,對此刻的聞斕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