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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差不多兩個月以前,我們……&rdo;
&ldo;怪不得你哥找不到你,原來你藏得這麼深。&rdo;
邢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問她覺得這裡怎麼樣。
瀟瀟直言說很隱蔽,他哥給她畫了路線圖,她下了車還是不知道從哪裡進來。
邢衍問她是不是在下面等了很久,她推說沒有,吃完晚飯順便過來看看,沒想到那麼幸運,撞見他下來,要是過兩分鐘還沒等到他,她就要走了。
何其吃完炒麵,從門裡探出腦袋,很快又縮了回去。
瀟瀟把琴盒放在地上,拿出了陪伴多年的手工琴,對邢衍說:&ldo;我剛剛看到屋子裡有把電子琴,我們再來合作一首吧。&rdo;
邢衍搖著頭說:&ldo;那只是小孩子的玩具,配不上你這把琴的聲音。&rdo;
瀟瀟堅持:&ldo;不行,那天的曲子你沒彈完。下個月東京愛樂樂團招首席小提琴手,我已經打算去拼一拼了,就算是幫幫我,我不想帶著遺憾上戰場。&rdo;
邢衍猶豫了一下,說:&ldo;行吧,但我不保證能彈好。&rdo;
瀟瀟笑著說:&ldo;現在也沒辦法變出一架施坦威來,我們都將就些吧。&rdo;
何其見邢衍進來搬桌子搬琴,好奇地問:&ldo;外面的女孩兒是跟你二重奏的那個?&rdo;
邢衍這才想起來還沒對何其介紹過,他說:&ldo;她叫瀟瀟,是我爸的弟子,以前跟你說過的,被我媽拉來跟我湊組合的那個。&rdo;
何其正恍然大悟,邢衍問他:&ldo;你要不要出來聽我們演奏?&rdo;
何其驚呼:&ldo;真的假的?那我今天不是很幸運!&rdo;
邢衍看他一臉中大獎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說:&ldo;那你來不來嘛?&rdo;
&ldo;來來來!&rdo;何其忙說了三個來,還難得殷勤地跟邢衍說讓我幫你搬出去,小心累到你的手,待會兒彈不好。
邢衍看著他哭笑不得。
瀟瀟在外面已經準備好了,反觀邢衍他們又是放桌子又是拉電線的,手忙腳亂。等電子琴接上了電,邢衍試著彈了幾個音,聽那聲音默默地嘆了口氣,但還是問瀟瀟想拉什麼。
何其在他身後,不遠不近地站著,為的是給他們兩個留下點空間。
瀟瀟說:&ldo;你還記得五年前,我們從酒店裡跑出來,在東京的百貨大樓裡聽到的那首歌嗎?回去上網查了查,你說要把它用在演奏會的第一首曲目,還說原曲作者和我們聽到的那個版本的演奏者都是日本耳熟能詳的,觀眾席聽了一定很高興。後來……也沒彈完。就它吧,我考你還記不記得。&rdo;
邢衍略加思考了一番,將兩個人記憶□□同擁有的那首曲子彈了出來。他停下來問是不是這首,瀟瀟含著淚,點頭說是的,就是這一首。她架好姿勢,吸了吸鼻子,給邢衍使了個眼色,擺弄著手指和琴弓,在弦上拉出聲音。伴隨著小提琴美妙的聲音,邢衍的琴聲隨後也加了進來。
夏末的夜空,在星光之下,何其第一次覺得音樂是如此的感染人心。以至於他們演奏完這個曲目後,何其雖沒聽過,但也真心實意地拼命鼓起掌來。瀟瀟放下琴,跟他解釋說:&ldo;這首歌叫做《放學後的音樂室》,是日本演奏組合gontiti作的曲子,原版是吉他合奏。我和阿衍在百貨大樓聽到的是一位名叫葉加瀨太郎的小提琴家和gontiti合作的,小提琴加吉他的版本。我們倆把這首曲子改了一下,變得更適合小提琴和鋼琴的演奏。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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