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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出手嗎?”展令揚不答反問。
鬼面面色一沉,更加森冷的咄咄逼人:“少自以為是!”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長年帶著面具,把一張斯文俊雅的臉蛋藏起來?”
“你果然知道我是誰!”鬼面頓時殺氣橫生。
“是你演技太差,害我想假裝沒發現都覺得很侮辱自己的智商。”展令揚時時不忘力行“損人為快樂之本”的生活哲學。
“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
“殺我滅口囉!”展令揚像在說笑話似的不正經。
鬼而微微愕愣,大感納悶的問:“你確定你知道?”
“當然囉!”展令揚投給他一個一0一號笑容。
“那你還敢悠悠哉哉的站在我眼前?”這小子的腦神經構造究竟是怎麼生的?“
展令揚自有一套獨到的見解:“我說大叔,拜託你有點目知之明好不好?你又不是什麼氣量恢弘的人,既然你非殺我不可,我逃有用嗎?反正逃不逃結局都一樣。我又何必浪費時間逃?那多累啊!”
“你──”鬼面敢發誓,他絕對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連逃命都懶的怪胎!
霎時,泉湧的殺意褪得無影無蹤。
罷了,殺這小子只會浪費他的力氣。
“你走吧!”鬼面懶得再和展令揚瞎耗下去。
“那你呢?”
“幹你啥事?”
“也對。”展令揚說著便人刺剌的在鬼面身旁賴定。
“你幹嘛不走?”
“幹你啥事?”展令揚禮尚往來的回敬。
“你──哼──”鬼面索性把臉轉向另一側,當展令揚是不存在的空氣。
夜風徐徐,月影橫斜。惹得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往事一股腦兒的浮上心頭,讓鬼面心情變得十分凝重。
“去喝杯酒如何?”展令揚的聲音不請自來的造訪鬼面的雙耳。
“誰要──”鬼面突地斂口,態度驟變的頷首:“走吧!”
展令揚樂得喝免費的酒去。
“醉夢一生”是一家風格淡雅出塵的古典綱琴pub,也是鬼面卸下面貝以本來面目現身時,最常流連駐足的私人秘密空間。
鬼面習慣性的走到窗邊的位子坐定,自作主張的開了一瓶xo,替自己和展令揚各斟了一杯。
“喝!”鬼麵霸道的下令。
“好。”展令揚當真照做,而且是一口氣喝個精光。
鬼面不禁暗叫:那是烈酒哪!
“喝那麼急不怕醉,或者你是海量?”好小子,滿杯xo下肚居然面不改色!
展令揚氣定神閒的回道:“我只是體質特異,愈醉會愈清醒罷了。”
這小子果然是個超級怪胎!鬼面算是開了眼界了。
不知怎地。面對這樣的展令揚,鬼面不知不覺地卸除了心防,人也跟著多話起來──“為什麼去唸K。B。而不是哈佛?憑你的聰明才智。哈佛應該很歡迎你才是。”
“和大叔一樣囉!”
“我?”
展令揚轉眼又是滿杯xo入喉,“你明明出身自全美學術界第一名門霍普斯金家族,為什麼要加入炎狼組織成為黑幫副老大?憑你的聰明才智想在學術界佔有一席之地應非難事才對。”
鬼面聽得微忙,旋即打心坎裡漾起會心的深刻笑意,難得幽默的舉杯敬展令揚,“這就叫人各有志是吧?”
“沒錯!”展令揚報以粲粲笑顏。
兩人皆很豪氣干雲的將滿杯xo一氣呵成的暢飲而盡。
談笑間,鬼面感到無比的滿足。最令他意外的是,他發現在這世界上最貼近他內心深處的居然是這小子!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