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摸。(第1/1 頁)
“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琴酒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平野惟,他伸手去捏平野惟的臉頰,因為平野惟臉上還覆蓋著貝爾摩德做的假面,所以這次琴酒絲毫沒有手軟,重重地捏了上去。
手底下的觸感和溫度都和平時不太一樣,這樣的區別讓琴酒不耐地頂了下腮。
琴酒:“雖然我和貝爾摩德認識挺久,但她的易容術是讓她能夠在組織裡立足的根本,就算是我,有時候也看不出她的偽裝。”
他手上捏著那層沒有溫度,虛假的面板:“現在,你覺得我是為什麼會認出你?”
琴酒剛才的話基本等於已經將答案公開給平野惟了,既然琴酒看不出貝爾摩德的偽裝,那麼他為什麼能一眼認出平野惟呢、
平野惟頓了頓,說出答案:“因為……是我?”
因為是平野惟,所以琴酒才會在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來,如果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這一點平野惟剛才也想到了,但貝爾摩德的易容術實在高超,那時的自己又什麼都沒做,只是看了一會兒琴酒,等琴酒過來後她還心虛的低下了頭。
這期間她除了低頭和眨眼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儘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了最低,所以她才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露出破綻,琴酒也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琴酒終於露出點笑意:“回答得太遲了,不過也算你答對吧。”
說完後,琴酒的手移到了平野惟的下顎處,那裡是假面與真實面板的連線處。
隨著“嘶啦”的聲音,那張覆蓋在平野惟臉上一晚上的假面被撕開。
琴酒像是扔垃圾一樣將手上的假面扔到一邊,伸手撫上平野惟的臉頰。
這次的觸感是他所熟悉的了,溫熱的,細膩的,獨屬於平野惟的。
只有將平野惟圈在懷中,抱著她,觸碰到她真實的肌膚,琴酒心裡的那股邪火才能消下去一些。
他微微抬起了平野惟下巴。
“我可能會粗暴一點,”琴酒不急不緩地說著:“會弄疼你。”
琴酒帶著槍繭的大拇指按上平野惟的唇,帶著些硬度的槍繭觸碰著平野惟柔軟的唇,已經能夠讓平野惟感到一些刺痛感了。
琴酒的視線落在平野惟的唇上,那視線似乎是有溫度的,平野惟感覺自己的唇像是要燒起來了那樣。
她看到琴酒挑著唇:“就算是這樣,你也想讓我吻你嗎?”
琴酒是在問平野惟,可他的語氣,他看向平野惟的表情,分明就都是篤定著平野惟不會拒絕。
而平野惟也確實不會拒絕,她對琴酒伸出手,眼中甚至帶上了一些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期待,就好像很希望被琴酒那麼對待一樣。
琴酒完全將平野惟籠罩在身下,平野惟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所以他也相當清楚地看見了平野惟眼裡的那絲期待。
明明脖子上還有著自己留下的掐痕,聲音也嘶啞的不像話,但卻依然對他伸出手,說想要被琴酒粗暴對待。
琴酒勾起唇:“原來你:()名柯:被琴酒帶歪的白切黑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