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敢想(第1/2 頁)
在如何處置平野惟這件事情上,就像有一個天平,琴酒必須謹慎衡量兩邊的籌碼來達到平衡。
琴酒在開車的路上,還在心中衡量著天平,思索著兩邊的籌碼,結果就聽到了平野惟口中的分手。
這像是點燃琴酒所有怒火的導火索,之前被琴酒壓在心裡所有的怒氣,都因為這句“分手”而騰起。
琴酒在想著如何管教平野惟,哪怕是再生氣的情況下,他也顧及著平野惟的感受,害怕平野惟會因此而害怕自己。
結果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平野惟倒是想到了分手。
她還真敢想。
心裡的那把天平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也用不上了,琴酒伸出手,扼住了平野惟的脖子。
他已經做好了會在平野惟眼中看到害怕的準備,但那又怎樣,他不會給平野惟逃離的機會。
但平野惟倒是每次都出乎他的意料,那雙眼睛裡含著淚,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手下發著抖,喉嚨處也發出呼吸不暢的嘶啞聲,但唯獨,平野惟的臉上和眼睛裡沒有對自己的害怕和憤怒,甚至連不可置信都沒有。
平野惟就像是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一樣,沒有半點掙扎,也沒有伸出手來推搡他,或者想要撥開他的手,都沒有。
平野惟這副完全順從的模樣在某種程度上極大滿足了琴酒的癖好,也撫平了琴酒心中的怒火。
“我以為你很生我的氣,或許會和我說分手……”
平野惟總是能用短短的話來挑起或者熄滅他的怒火,輕而易舉撥動他的情緒。
就像現在,明明琴酒還沒有完全消氣,但卻因為平野惟的這句話而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到位,才讓平野惟有這種想法。
琴酒攏住了掌心,就像也攏住了剛才平野惟脖頸間的溫度,他開啟車門,對著平野惟道:“下車。”
從車庫走向別墅的距離很短,在這段路程中,琴酒走在前面,平野惟走在後面。
她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它脖頸間清晰的指痕。
前面穿著一身黑、身形高大的男人面色冷凝,像是剛殺完人,而後面跟著的女孩身形纖細,眼角還有淚光與紅暈,脖子上是泛著青的指痕。
這一幕無論讓誰看了都是會直接報警的程度,誘拐,詐騙,拐賣,甚至更嚴重的刑事犯罪會一個個在腦海中冒出。
但剛走了沒兩步,後面那個身形纖細的女孩就加快了腳步,小跑了兩下縮短了和前面男人的距離,然後小心翼翼又試探地伸出手。
像是害怕會被男人拒絕或者被甩開手似的,女孩不敢直接握住男人的整個手掌,而是慢慢的,像是蝸牛一樣抓住了男人的指尖。
發現男人沒有甩開自己的手後,女孩的膽子就大了一些,想要更進一步握住男人的整個手。
但她緩慢的動作剛進行到一半,男人就反客為主,不容置疑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和女孩十指相扣,男人握的很緊,指縫間不留一絲間隙。
於是剛才還低著頭,像是被打蔫兒了的小草一般的女孩頓時又活了過來,像是小草又重新照到了太陽一樣,就連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別墅的門被關上,但琴酒抓著平野惟的手沒有放。
琴酒沒有在客廳逗留,直直抓著平野惟的手帶她上了二樓,進了兩人的臥室。
在被琴酒帶著進入臥室時,平野惟的心情有點不上不下的,她應該害怕忐忑才對,但看著琴酒冷峻的側臉,她卻莫名感到了些許興奮。
可能是因為剛才的缺氧,平野惟現在大腦有些懵,無法準確判斷現在的情況。
她甚至在想或許琴酒說的是對的,她或許是喜歡被琴酒這樣對待的,不然為什麼她現在沒有感覺到害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