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你欠我一個人情(第1/3 頁)
在看著柯南睡著後,貝爾摩德也開始感覺自己的四肢無力。
但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柯南一同陷入沉睡,貝爾摩德從來不下沒有把握的賭盤,更何況現在不止她一個人,後座還有一個平野惟。
將柯南放倒在座位上,貝爾摩德拿出槍抵著自己的肩膀。
她還不能睡,而現在保持清醒的唯一方式就只有這個了。
貝爾摩德咬緊了牙,正咬緊了牙,想要用最後的力氣往自己肩膀上開一槍時,一隻白嫩的手卻從後座上突然伸了過來,從貝爾摩德手中拿過了槍。
催眠瓦斯已經起了作用,貝爾摩德渾身的力氣洩了大半,所以手上的槍很容易就被人拿走了,她瞳孔驟然一縮,用著最後僅剩的一點力氣抬起頭向後看。
她以為平野惟應該和柯南一樣早就暈倒了才對,組織裡的人或多或少都做過一些抗毒或者抗藥的實驗,對於催眠瓦斯的抵抗力也要比一般人更強。
但現在,就連她都已經快要支撐不住暈倒過去,從後座伸過來拿槍的那隻手卻沉穩有力,一點都不像吸入了催眠瓦斯的樣子。
貝爾摩德趁著最後僅剩的力氣抬頭,結果不但沒有看到被自己易容後的那張臉,反而對上了一個防毒面具。
戴著防毒面具的人依然就是平野惟,她有條不紊的收好了貝爾摩德的槍,然後下車開啟駕駛座的門,攙扶著半軟著身體的貝爾摩德下了車。
“這裡的柯南怎麼辦?”
平野惟的聲音透過防毒面具傳了出來,有點悶悶的,聽不太真切。
明明是這種緊急的情況,但貝爾摩德看著平野惟,第一句話卻是:“防毒面罩……哪裡來的?”
“在車子裡面找到的,就被扔在座位底下,我也是剛翻到。”
貝爾摩德恍惚了,這是她的車子,可她根本不記得後座放過什麼防毒面罩,難道是哪一次任務時不小心遺落在車上的?
她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先…離開這裡……”
平野惟點了點頭,攙扶著渾身洩力的貝爾摩德向外走去。
哪怕貝爾摩德渾身都沒什麼力氣,但她還是儘量站直了身體自己走,沒有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平野惟身上。
平野惟要比她矮上一些,身材更是過於纖細,如果真的把所有重量都壓下去,恐怕平野惟會走的十分艱難。
有平野惟幫忙,他們很快就走出了那一片小森林,貝爾摩德的狀態也比剛才好了不少,只是依舊沒有力氣。
她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位置偏僻,沒什麼車經過,而且貝爾摩德現在看上去實在奇怪,如果坐陌生人的車說不定會被懷疑。
貝爾摩德思索了片刻,還是對平野惟道:“你……給琴酒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裡,能不能過來接我們……”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這通電話是平野惟打過去的,琴酒肯定不會拒絕。
以琴酒對平野惟的重視態度,恐怕就算琴酒正在執行任務中,也會立馬將任務扔給伏特加,然後自己趕過來接平野惟吧。
只不過平野惟來找自己的事情琴酒並不知道,恐怕琴酒還以為平野惟今天都在家裡乖乖待著,怎麼都想不到她會和自己一起來解決雪莉吧。
貝爾摩德已經能猜到琴酒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了,但總之今天的事確實是自己計劃不夠縝密,才出現了這麼多漏洞,所以貝爾摩德也做好了接受琴酒怒火的準備。
貝爾摩德握了一下手掌,感受著力氣在漸漸迴歸,結果一回頭,發現平野惟手上拿著手機,遲遲沒有將電話打出去。
“你……”
貝爾摩德靠著牆撐起身體,本來想問平野惟為什麼不打電話,結果看到她猶猶豫豫的神情就懂了。
平野惟拿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