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除掉那個礙事的老鼠(第1/2 頁)
不能再和赤井秀一糾纏下去了,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暴露的事情也就更多。
作為曾經在組織裡共處的同事,貝爾摩德的資訊在赤井秀一這裡已經沒什麼可暴露的了,但平野惟不能被赤井秀一盯上。
貝爾摩德回頭對著平野惟道:“我去吸引赤井秀一的注意力,你趁著這個時間快點跑上車。
平野惟點了點頭,他們交談的時間很短,在平野惟剛點完頭後,貝爾摩德就從車子後方迅速閃身出去。
貝爾摩德知道,如果要對槍的話,她不可能對得過赤井秀一,所以她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要和赤井秀一對線,而是靠在車邊,已經陷入昏迷的柯南。
霰彈槍的子彈在貝爾摩德的腳下炸開,貝爾摩德咬著牙,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向著柯南的方向跑去。
與此同時,一道並不屬於霰彈槍的聲音在貝爾摩德的後方響起,這時,貝爾摩德也抓住了柯南,她回頭,發現是已經坐在車上的平野惟。
她拿著手槍槍口對準著赤井秀一,剛才那發子彈擦著赤井秀一拿著槍的手臂過去,在他的手臂留下一道血痕,赤井秀一手上的槍也隨之落地。
作為專業的殺手,貝爾摩德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平野惟碰巧打中的,她有些驚訝地挑了下眉。
平野惟的槍法和她不相上下……或者可以說,平野惟的槍法甚至比她還要更精準一些。
是被琴酒訓練出來的嗎?
但哪怕教平野惟用槍的老師是琴酒這個強大的殺手,正常人也很難在短暫時間裡將槍法磨練的如此精準。
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平野惟在這方面格外有天賦,又遇上了琴酒這個極強的老師,所以開發出了她的能力。
看來那兩人無論是在哪方面都格外契合,也怪不得明明看上去性格相差甚遠卻能在一起了。
這些想法都是在一瞬間從貝爾摩德腦海中過去的,在赤井秀一沒有拿槍的這段時間裡,貝爾摩德挾持著柯南坐上了車子的駕駛座,將柯南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發動車輛踩下油門。
赤井秀一單手撿起了槍,用左手拿著槍瞄準他們的車輛,想要打爆他們這輛車的輪胎。
貝爾摩德扭動著方向盤避開那些子彈,後座上的平野惟也沒閒著,開啟車窗向著後面開槍。
在高速行駛的車上開槍,平野惟的槍法不免受到影響,再加上她要避開地上的小蘭和灰原哀,所以看上去像是在亂打一通,浪費子彈。
但這也夠了,那些毫無章法的子彈雖然打不中人,但卻讓赤井秀一不得不躲到牆角後面,無法再向他們的車子開槍。
貝爾摩德從後視鏡中看到了躲去牆角的赤井秀一,挑了挑豔紅的唇角,對著平野惟道:“做得好。”
一開始平野惟非要跟她來的時候,貝爾摩德以為平野惟是因為好奇,還覺得她跟在琴酒身邊後膽子變大了不少。
雖然答應了平野惟讓她一起,但貝爾摩德沒想過要讓平野惟在這次的行動中出什麼力,如果出現什麼危機情況,貝爾摩德還要分神來保護平野惟。
但事實情況卻和貝爾摩德想的不一樣,不是她保護平野惟,而是平野惟在危險之中救了她許多次。
貝爾摩德將車開到了附近偏僻的森林裡,確保那些fbi的人不會找到才停了下來。
雖然今晚狀況百出,但也還算有驚無險,脫離了危機情況後,貝爾摩德的下意識想要拿煙,只是她的手剛拿起煙盒,就在後視鏡中和平野惟看向她的雙眼對視了。
平野惟的眼中並沒有排斥的情緒,也沒有說什麼,但貝爾摩德捏著煙盒的手微微攥緊了一些,將手上的煙盒扔回原地。
後面有個不抽菸的未成年,旁邊更是還坐著一個孩子,雖然這孩子的真實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