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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繡逼問:「好,那我問你,這些日子你在外面忙什麼去了?」
蔣章寧張張嘴,欲言又止,反覆幾次,最後只憋出一句:「沒什麼。」
「答不上來了吧,蔣章寧,你拿我當小孩唬呢。」
「我沒有。」蔣章寧本就不愛多說話,現在更是有口難言。
他又拉拉她的衣袖,笨拙地想哄哄文繡,可文繡不領情,推開他罵罵咧咧出了門。
一到廳堂,文繡見沉星伸手抓桌上的肉吃,伸手過去打他:「沒規矩,你姐還沒回來呢。」
沉星一隻手捂著被打痛的另一隻手,委屈地躲閃到旁邊:「我就嘗了一塊……」
而這時,浸月還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身邊,是殷勤要送她的談歸箴。
這陣子,他總以各種藉口出現在浸月身邊,一點小病小傷就來醫院,每次來還總給浸月送吃食,浸月不是傻子,談歸箴的心意她怎麼可能不明白。
浸月將包帶往上拉,偏頭看向身邊的談歸箴,他正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對浸月講述他的那些靈異研究,但浸月對這些壓根提不起半點興趣,她垂下頭心中嘆息,她知道,她不是對這些故事沒興趣,她是對講述這些故事的人沒興趣。
「浸月,你猜怎麼著?我一把過去……」
「談先生。」沒等他說完,蔣浸月就忍不住打斷,「我要到家了。」
談歸箴羞赧地撓了撓頭:「說得興起,一時間忘記了,浸月,我下次再說給你聽。」
「談先生,」蔣浸月看向他,認真地說,「你不用再這樣,我的心裡有其他人了。」
談歸箴的笑容凝在臉上,頓了頓,他摸摸後腦勺,笑容重現臉上:「沒關係,我心悅你,是我的事,浸月你不用在意。」
「我怕說得越晚,對你的傷害就越大,所以我不得不下了決心要與你講實話。抱歉,真的很抱歉。」她歉疚地低下頭。
談歸箴喉嚨哽了哽,不死心地問:「浸月,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談先生,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我的心裡還有那個人,如果貿然地接受你,無論對誰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請你原諒我。」
她連拒絕人,都在請求原諒,如此善良,談歸箴的心中,好像更喜歡了。
「浸月,那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浸月點頭:「當然。」
「好。」談歸箴看著蔣浸月離開的背影喟然,算了,能在她的身邊做她的朋友,他也心滿意足了。
近段時間,長沙城既平靜又不平靜,平靜的是沒出什麼棘手的離奇大案,有兩個小案,警察廳都輕鬆地解決了,不平靜的是,社會各界都在呼籲抗日救國,然而這個節骨眼上,長沙商會又出了事。
鬧市街道,賣報小販疾馳而過,嘴裡高呼:「號外號外!長沙商會會長林蕭禾攜鉅款外逃!號外號外!長沙商會會長林蕭禾攜鉅款外逃!」
街頭巷尾,皆有市民在談論。
有人說,林蕭禾惹了麻煩,到處有人在追捕他。
也有人說,林蕭禾真不是個男人,只顧自己的命,連老婆都不要了。
與此同時,訊息也傳到了周家。
周欽之看完報紙,神情深沉了一瞬。
阿檀見他臉色不對,湊過來問:「發生什麼事了?」
「林蕭禾外逃了。」周欽之驚詫地揚揚眉,是真沒想到調查科會慢一步。
阿檀倒是不顯得意外:「他早就停掉手裡的生意做好出國的打算了,離開是遲早的事。」只是她沒想到會這麼快。
周欽之收起報紙,將阿檀拉到身前細問:「阿檀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的目光太凜然,阿檀自知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