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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笑眯眯:「我不這樣講,怎麼能哄走那個方家太太呢,再說了,我覺得,警長肯定也是想查明真相的,所以我才……」
「你覺得,你憑什麼覺得?」
阿檀雙眸靈動:「因為,如果警長不想查明真相的話,那咱倆昨夜怎麼會在謝家祠堂見面呢,您說對吧?」
周欽之語塞片刻,竟然無言以對。
他聳了聳肩膀,隨後冷哼了聲:「那就走吧。」
「走,去哪?」
「你不是誇下海口說我周欽之、我警察廳必會給她一個交代嗎?不去查案,拿什麼給交代?」
他眼皮微掀,眸色冷沉:「光明正大去謝家,查案,驗屍!」
警察廳門口停著輛黑色小轎車,日光照射下,外殼錚亮,線條流暢,用腳指頭想就知價格不菲。
周欽之吩咐兩名警員坐後排,又開啟了副駕駛位看向阿檀:「上車。」
阿檀不想與周欽之靠得太近,悻悻笑了兩聲:「警長,我坐這裡有些不合適吧,要不,我在後面擠擠?」
「你實在不想坐,也可以趴車頂……」
一聽要趴車頂,阿檀立馬擺手:「警長,我覺得也可以不趴車頂,您開車多不妥啊,我駕駛,您坐後排休息?」
「你會開車?」
阿檀訕訕笑道:「好歹、曾經、也是那個啥,警長、你知道的。」
周欽之聽著她的話點頭,嗯了聲:「也是。」
兩人的對話像加了密,車裡等候的警員聽得一頭霧水,他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一起搖了搖頭。
周欽之順勢進了副駕駛位:「行,你來駕駛。」
繞了一圈,兩人還是坐一排,阿檀短嘆一口氣,繞過車頭認命地鑽進了駕駛位。
後排兩位警員一胖一瘦,一個叫馬富家,另一位叫劉得寶,這對「牛馬組合」沒坐過小轎車,此時新奇地東摸摸西看看,內心的激動掩都掩飾不住,忍不住竊竊私語來。
「這轎車,坐著就是不一般。」
「這皮子,是真皮的吧。」
「牛皮的吧?」
「牛皮不就是真皮?你個寶仔!」
……
阿檀沒撒謊,她果然是會駕駛的,轎車很快停到謝公館門口,劉得寶打頭陣,敲開謝公館的大門。
「警察廳查案!」
管家著急忙慌叫來了謝承堂夫婦,見到周欽之,謝承堂不解問道:「欽之,我弟妹下葬在即,你這是幹什麼?」
「接到報案,方慧榮之死有蹊蹺,恐有人謀害,所以上門查驗。」
「謀害?欽之,你可別開這種玩笑!」謝承堂濃眉擰成一團,「這這這、這能有什麼蹊蹺?我弟妹是自己上吊身亡,那晚事發之時,你可也在場啊,事發時門窗從裡緊閉,哪有什麼人?」
周欽之目光森然,將身後的阿檀拉到前方:「有沒有蹊蹺,驗一驗方慧榮的屍體便都清楚了。」
他說著示意她前去,但範景珠毫不客氣地擋在了前方:「周警長,這是我家家事,你說驗屍就驗屍?是不是太不把我謝家當回事了?」
周欽之冷聲:「謝太太,這是命案,不是你家家事。」
他說著又看向謝承堂:「承堂,對不住了,我也是公事公辦,此案如果不查清楚,你謝家在長沙城中恐怕也會不得安寧。」
謝承堂猶豫了,範景珠秀眉緊蹙,勸阻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承堂……」
謝承堂推開她的手不予理會:「欽之,但如果查不出什麼,你當怎麼樣?」
「如果查不出什麼,我警察廳登報致歉。」
謝承堂大手一揮:「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得到謝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