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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神兄那咱就都不客氣了,咱們邊喝邊聊,邊吃邊敘。來來來,神兄遠道而來,小弟歡喜萬分,為表達喜悅之情,我們先幹上三杯如何?”萊山神端起酒杯,看著鐘山神用徵詢的口氣問道。
見萊山神酒杯已端起,心誠意切,鐘山神便不再推諉,也忙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好,既然賢弟已經備下如此豐盛的宴席,可見賢弟一片厚意,愚兄就是不剩酒力,也得客隨主便才是,來,幹!”
二位山神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把盞暢飲。山神一年四季都有人間人們的酒肉供奉,即便是不會飲酒的,也在天長日久中漸漸歷練成海量。二位山神你來我去,推杯換盞,喝的好不暢快!
數杯酒下肚,萊山神恍惚間又想起了鐘山神,剛才在大殿之上說的半截話題,於是又舊事重提地問道:“剛在大殿之上,神兄說了個半截話兒。現在就您我飲酒,倒也清靜,神兄不妨道來?”
飲酒之中的鐘山神興許是心情不及的緣故,數杯酒下肚後頭已發沉,聞聽萊山神這麼一問,他重重嘆了口氣,眼神暗淡下來。低聲道:“唉——!這事兒說來話長,大荒之中各位山神都是知道的,前些年我的‘鼓兒’,因年輕魯莽,錯殺了天神葆江。天帝震怒之下,把我的‘鼓兒’也給誅殺了。說來也算是犬子罪有應得。天帝仁厚念我是鐘山神的薄面,還是給‘鼓兒’留有一線生機。讓他轉世重生成鵕鳥,按說受到了懲戒,這孩子也該知道悔改了。誰知道前些時日,鵕鳥在路過粒�紊街�保�蘸每吹醬尤思淅吹囊桓觥�擻岸���諍痛蠡鬧�械膰潑譴蚨貳K道矗�彩蛆R鳥不懂事兒,非要抱打不平,據說當時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那個‘人影兒’欺負嚻們。鵕鳥和他的夥伴大鶚相繼出手援救嚻,結果他們雙雙被那個可惡的‘人影兒’吸乾了血脈而死。”說道此,鐘山神可能傷心到極限竟然老淚縱橫,忙抬袖抹淚。
“奧?竟有這等事情?小弟近來出門少,還真是一無所知!”萊山神安撫似的,抬手輕拍了拍拭擦淚痕的鐘山神的肩。說道。
鐘山神端起酒杯,獨自飲了一杯,平穩了下自己的情緒。又接著說道:“後來我的弟弟,也就是‘鼓兒’的親叔叔,覺得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定要找那個‘人影兒’一道長短。誰知道那個可恨的‘人影兒’,不知有誰在後臺撐腰,在大荒之中甚是囂張。他不問青紅皂白,居然……居然把我弟弟的血脈也給吸乾。”話說到此,鐘山神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陰沉沉的目光冰如寒劍。良久,臉上又浮現出異樣的神情,接著又說道,“我弟弟的幾個孩子年紀幼小,我只能暫時接到我的府上。看著他們天真可愛,賢弟您不知道愚兄這心裡……有多麼難過。”鐘山神說著情緒再次失控,又落下幾滴淚來。
雖說萊山神是個飽學詩書之士,又是一方山神,平時做事兒都很矜持。但聽了鐘山神的自述,還是不免為鐘山神的遭遇感到一些惋惜。畢竟是多年的神友,看到兄長如此的傷心,萊山神自然在心裡也很難過。只是他對鐘山神口中所稱的:人間來了個“人影兒”,居然蠻狠霸道到如此囂張放肆的地步,尚且不明其中真相?
“神兄難道沒有想過,上告到天帝哪兒去嗎?讓天帝來懲罰他。”萊山神直道鐘山神因為傷心過頭,忘記去找天帝做主評理。
鐘山神又嘆一聲道:“賢弟有所不知,天帝本來就對‘鼓兒’心存看法。我怎麼能再去自討沒趣呢?我本想忍氣吞聲事情到此也就算了,可誰知我那不懂事兒的弟弟,非要找那個‘人影兒’理論,這才使得禍端越生越大。我近日在府中天天苦悶的想,像你我這等山神,平時看上去都個個很風光。那些山妖、山民的,很是羨慕咱們,而實際冷暖只有你我心裡知道。沒事便罷,一旦有什麼事兒,上有管著我們的,下有看著咱們的。哎!咱們這些山神算是被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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