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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疑似殺人兇手的人,因為他們都沒能成功帶走此時心境的她的姐妹。
展志那邊卻算是有收穫的,因為當第二天接到一個類似的報案之後展志一眼據認出了受害者,他們在酒吧見過這個女的。
回憶了一下,展志便說出了他的見聞,很是印證了蕭玉的推測。因為這個女人是和一個男人一起去的酒吧,看樣子那個男人應該是受害者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人選。不過此時考慮到受害者晚上沒有和那男人一起住一起,想來是男朋友的機率大一些。
事實上很快也就聯絡到了這個男人,因為昨晚上這個男人就已經報警了,說和受害者約好他先回去佈置家裡,受害者回自己家取一些東西,結束鬧彆扭分居的狀況。卻也老早已經是住在一起了,儘管沒有領過證。
不過特案組的大家此時並沒有急著去找人問訊息,因為楊高峰忙碌了一晚上已經有結果了。前面的死者通道內的痕跡檢驗可以證明死亡過程中只有一個工具進去過,可以是人戴著也可以是物戴著,當然也有可能是人先戴著結束了自己的慾望之後再揪下來戴到物上面,反正結果是一個:那就是隻有一個工具的痕跡。而且,工具不是made in china,是地地道道國外製造國外進口進來的。容積比較大,不是亞洲人的型號,所以是從國外專門買回來的,不是那種有進口批號的產品。
另外就是受害者的屍體上沒有掙扎的痕跡,體內也沒有麻痺型別藥劑的殘留痕跡,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不是強迫的。而且衣服和身體上面也沒檢測到太多和別人大面積接觸的痕跡,所以工具為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於是大家推斷出一個很荒謬的事情:受害者自己在人眼和電子眼都看不到的地方將工具放入自己體內,然後性趣極致跌宕,當呼吸不暢的時候已經沒有體力將電動物件拿出體內,於是最後終至休克死亡。
舊的屍體的線索剛剛完畢,新的屍體就又出現了,楊高峰卻一點都沒叫累,吃了飯洗把臉就繼續投入到和屍體玩耍的工作中去了,竟然隱隱有一股興奮。大家真的沒有給楊高峰壓力,因為就這屍體的情況來看也不會有比以前舊的屍體更多線索的。楊高峰樂在其中,別人也不好說什麼的,就連君琪也是無奈。好在這樣的時候並不會太多,大不了過後再好好休息就是了。
事實上蕭玉他們去詳細詢問昨天受害者的那個男友後,也基本上和以前調查來的資訊一樣。一開始兩人因為男人女人在婚姻上地位的相處鬧彆扭,甚至因為這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女人一度豪言老死不相往來。可是架不住男人的糖衣爆彈依舊家人的苦口婆心以及閨蜜的洗腦,最後終於是屈服了。昨天正是女人屈服的日子,一起去酒吧是為了感謝這段時間女人呢在酒吧放縱自己時候認識的一個調酒師,或者說知心哥哥來著。離開酒吧之後本來打算去自己住的地方取隨身衣物的,可是竟然都沒有回去,半路就走開了,然後就遇害了。
“不吃醋麼?”這是蕭玉聽到有這麼以為調酒師之後問的問題。
“有什麼醋好吃的,不過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那種人你一定是同性戀的,吃她們的醋我又不是傻逼。”
“哦?那麼和你男朋友昨晚上分開之後你就是直接回家了?”
“是啊,總要佈置一下的,情調好一些才好做那啥麼。”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證明你這段時間做什麼了?”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蕭玉沒其他意思,就是暗示他有可能是兇手的。雖然心底並不認為兇手就是眼前的男人,可是蕭玉還是打算給這個人一點難堪,因為剛才男人的話裡明顯表現出了對同性戀這個群體的鄙視。
“小區的監控應該有拍到。”
“抱歉,昨天監控莫名其妙的壞了,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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