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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線。孟玉成說要等許可證。

「不過可以先測試了，需要校長幫點小忙。」孟玉成又說：「先進行內測，企業端和學生端的都要有，測試一下基本效能，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

老校長立馬給他推了幾個人的微信，其中一個就是某公益團體的負責人。老校長特別給他介紹了那個人，說他一直致力於幫助殘疾人就業。

老校長說：「他那邊認識很多愛心企業，改天約一下，當面聊更好。」

孟玉成翻了翻那個人的朋友圈，是個很平常的中年男人，長得一張和善的臉。朋友圈發的大多都是他和愛心企業談成合作的合影。

孟玉成一邊說好，一邊假裝無意地問題：「聽說這個公益團體前身是上海智力障礙協會，那是中國第一家這方面的協會吧，我大學時在某本雜誌上看過。」

老校長一愣：「你怎麼知道？」

「您也知道我妹妹也是個傻的嘛，就一直比較關注這方面的東西。」孟玉成半真半假地說著：「我記得協會的創始人叫金凌來著，報導上說她經常來星火做活動。」

老校長表情驟然變得很嚴肅：「哪本雜誌，你什麼時候看的？」

孟玉成隨口說忘了：「都大學那會兒的事情了，在隔壁同學宿舍翻到的，他們是醫學系的，知道我妹妹的情況，有時候也會特意把相關的東西找給我看。」

老校長信了他的話，一聲嘆息。孟玉成看出了她臉上的無奈與遺憾，甚至還有點痛惜。她不僅認識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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