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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杳都要哭了。
「小殿下,這就是」
「世間極樂啊」
事畢,宋烈烈施了淨身術,換了床被褥又給長杳換了乾淨的衣服,把他塞到被窩裡。
長杳沒想到宋烈烈體力這麼好,後半程幾乎是昏睡了過去。
宋烈烈抬手一道火焰把髒了的被褥與衣服燒了,翻身上床抱住了長杳。
這邊宋烈烈心滿意足,那邊少棋還在教訓徒弟。
薛塵玉跪在少棋面前,默默地聽著少棋的訓話。
末了,少棋嘆了口氣。
薛塵玉忙道:「師父,我都記著了,絕不會再犯了。」
少棋冷哼:「你記住了?然後下次再犯?我可告訴你,如今幽剎之淵異動不斷,說不出什麼時候他們就舉兵攻來九重天,下次見面便是戰場,身為司戰天君,你可想過若你退了,有什麼後果麼!?」
薛塵玉低頭不語。
少棋見他如此,心中的無力感越來越強。
「塵玉,你需要知道任性的後果。」少棋站起身,目光深遠。
「我曾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了,後果是我難以承擔的心痛,最後我放棄了司戰天君之位,也彌補不了多少愧疚。」
「塵玉,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後塵。」
少棋說完,徑直離開。
薛塵玉跪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鶴見在幽剎之淵接應離妝,見她骨頭碎了,嘲笑道:「怎麼,無功而返還惹得一身腥?」
離妝對他的嘲諷恍若未聞,一邊走一邊把自己骨頭拼回去。
「這段時間就別出去了,第一尊主奉魔尊之命,即將發兵了。」
離妝手一頓,繼續拼著骨頭,漫不經心道:「那我要做前鋒。」
鶴見嗤笑:「放心,沒人跟你搶。」
離妝「嗯」了一聲,拼好了骨頭,準備往自己的領地走。
「離妝!」鶴見在後面喊她。
離妝停下腳步,轉過身:「什麼事?」
她露出的是左臉,明艷姝麗的眉目一如往昔,右邊的骷髏被遮住,彷彿她還是當初的雲昭真人。
鶴見:「你為了那陸澈與親哥哥作對,值得嗎?」
離妝輕笑:「他害我淪落到這般地步,還談什麼血緣親情?」
「你是否想過,陸澈不值得你如此?」鶴見突兀地問道。
離妝避而不答,岔開話題:「我這次骨頭損傷,上次去人間擄來的人還剩多少?」
鶴見:「三千多人吧,老規矩,血是你的,心臟留給我。」
離妝點頭,轉身便走。
離妝走後許久,鶴見身邊突然出現一人,黑袍遮住全身,看不見面目。
「第一尊主,我是否做錯了?」鶴見有些愣怔地問。
「魔尊之命不可違。」第一尊主冷漠的聲音鑽入鶴見耳朵。
鶴見想了想,贊同道:「說得也是。」
魔尊之命不可違,至於那些痴情人,與他有何干係?
「戰亂將起,你該回去做準備了。」第一尊主轉身踏入幽剎之淵。
鶴見站在原地許久,自嘲似的笑了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世間極樂啊,嘻嘻嘻
☆、荊燁
伶仃潭的事告一段落,寄伶隨琮九離開那日,獨自去跟薛芸華道別,隔著禁閉室的門,寄伶讓薛芸華帶著麥麥好好修煉,將來去九重天找他。
薛芸華連忙答應,麥麥坐在禁閉室外,撐著腦袋看寄伶離開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寄伶的背影,看上去有了幾分實質。
從前被寄伶的絕色容顏吸引了全部目光,便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