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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林潼妤側過臉,有氣無力的,「我們商量個事兒唄。」
謝知宴很懂:「讓你贏是吧。」
被長久欺壓的人終於有機會站起來了,林潼妤一下支愣起來,眼裡重新燃起了希望:「你能讓我贏嗎?」
「當然能。」謝知宴點頭,捏了捏她的臉,給她澆冷水,「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林潼妤:「?」
林潼妤震驚了,感覺自己受到了背叛:「我們這關係,你還要和我談條件?」
謝知宴很淡定:「不可一概而論。」
林潼妤一下又蔫了,可憐兮兮地趴回桌上:「那你提條件吧。」
「你親我一下。」
林潼妤睜大眼:「就這麼簡單?」
那親個臉也算親了。
「這不還沒說完?」謝知宴悠悠道,面不改色地補充,「嘴對嘴的那種,你主動,我說停才能停。」
林潼妤怔住了。
林潼妤紅著臉,非常恥辱:「謝知宴,這是我爺爺家,不止我們兩個人。就這條件,你還不如現在倒下睡一覺,夢裡什麼都有。」
接下來,謝知宴就像有讀心術似得。
他的順序恰好在她前面,她想出什麼,他就先出什麼,堵了她全部的路子。
又連著輸了三四局。
林潼妤眼都黑了,林奶奶像個天使一樣,喊他們去吃餃子。
等林松和謝敏都去餐廳了,林潼妤獨自趴在麻將桌上,把臉死死地埋進臂彎裡,一動不動。
她都快委屈死了。
謝知宴真的不是人,他上輩子一定是一條狗。
還說喜歡她。
他可拉倒吧。
四周安靜到沒有聲音,林潼妤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所以謝知宴也跟著一起去餐廳了嗎。
這就是男人嗎。
她對他好的時候就說最喜歡她,她一不樂意,就變態度了。
林潼妤覺得自己不該哭的。
她也不是沒受過委屈,羅雅蘭的事情上她沒掉眼淚,林遠山袒護蔣之意,她獨自搬出去的時候也沒掉眼淚。
怎麼換到謝知宴。
他一對她不好,她就控制不住想掉眼淚了。
安靜的氛圍似乎把委屈感無限放大,同時給了她宣洩的空間。林潼妤鼻子酸酸的,狠狠用眼睛蹭了一下袖子,想把眼淚憋回去。
頭頂上忽地傳來一聲嘆息。
林潼妤感覺身邊坐下個人,下一秒,那人攬著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扯進懷裡。
男人坐在地上,單手環著她身子,讓她靠在他身上,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對不起。」
身下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木質香,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委屈感,伴隨著男人的這句話,像雨後春筍一樣躥了出來。
林潼妤大腦想很帥地推開他說不用你管,身體卻像不聽使喚似得,窩在他懷裡,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背。
「你現在和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林潼妤一抽一抽的,嗓音泛著哭腔,「我現在很生氣,我不想理你了,也不想看見你,你離我遠一點。」
謝知宴笑了聲,將她抱得更緊,親了親她微顫的睫毛:「你是哪裡來的委屈包。」
林潼妤氣鼓鼓地瞪他:「你還笑得出來?」
「我也沒贏。」謝知宴說,「都是媽和爺爺贏的。」
林潼妤別過頭:「我不管,你針對我,我跟你說這事沒完,你完蛋了謝知宴。」
「我的錯。」謝知宴把她腦袋掰回來,薄唇附在她耳邊,像在蠱惑,「那我換個條件?」
林潼妤:「?」
謝知宴沒再出聲,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