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她是愛他沒錯,好愛、好愛的。
關紂承認自己敗給她了。
“笨嘴巴,你就不能放低身段,陪笑幾許,多美言幾句,哄她開心了,她自然就會幫你,現在可好了。”他自怨自艾得想一頭撞牆。
夏小皀悶著頭笑,欺負老實人是有點不道德,但是愛情要自己去爭取,別人根本幫不上忙。“對了,關紂,有件事忘了知會你,”她露出小魔女的笑容。說:
“我那沒良心的媽——也就是你親愛的姐姐已經回臺灣了。”
“什麼?”他掉了下巴。
“若不想死得太難看,最佳的辦法就是連夜趕緊將自己的家當收拾收拾滾回學校去,以策安全。”
管理星光旅館是關紂的副業、兼差,真正的頭路是大學生,可是他向來把學業當做插花性質,偶爾回去串門子就當交差了事。
“你到這節骨眼才說?他們什麼時候到的?”一顆想象中十萬噸的大石頭當頭砸在他腦門上。
“他們住到飯店去,其餘的,我也不知道。”在她心底或許是還有那麼一些些在乎他們的。
畢竟在國外她待她也不薄,要什麼有什麼,只差沒把她當成公主來寵。
“他們?你是說泛德烈?”
“不然還有誰?”
“那個戀母癖的傢伙!”泛德烈年紀比珍妮佛小,關紂也不是很能平衡。
“喂,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差那麼兩歲而已又不會死人。”血濃於水的親情冒出頭了。
“這一年我大概是白擔心你了,你們母女的感情有進步。”關紂摸著下巴。至少,現在的小皀態度不若以前決絕,就算提到他老姐也不再一副叛逆的臉,他暫時放下一顆心。
“你啊,自掃門前雪吧,你。”她送他兩顆衛生丸。
“他們是路過還是——”定居?這他可不敢想,他老姐是天生無法固定待在一個地方過生活的人,那會要她命的,他也不敢奢想。
“你不會自己去問她?”
“你明知道我和她有嚴重的代溝。”身為舅舅的他和外甥女一起包尿片,一起喝牛奶,一起搶玩具長大,害他沒半點應該有的尊嚴,這全是他老姐的錯。
“那我們呢?”她明知故問。
“去你的!”
表面雖然說的鐵面無私,私下逮到機會夏小皀還是把鄧天愛帶開。
她們信步經過倉庫。
拗不過對什麼都充滿好奇心的小阿姨,她們走進堆滿糧草的倉庫。
稻禾、蕎麥、秣草成堆成捆的積至二樓。
“真的是稻草耶,我一定要帶幾根回去做紀念。”城市鄉巴佬對著一根稻草歡呼。
“這可以拿來玩的,”解說員夏小皀被感染單純快樂的情緒,熱心過度地示範起稻管吹泡泡的老阿媽時代的玩藝。
“真的、真的,泡泡是五彩繽紛的。”年紀比夏小皀長上一截的“老人囝仔”
根本忘記維持形象的重要,正努力將一管又一管的泡泡送上青天。
夏小皀和鄧天愛熟識是透過沈拾葉的居中介紹,許是兩人天性中某些迷糊的因子非常相似,鬥陣起來毫不費氣力,一拍即合。
吹完泡泡兩人索性美人醉臥稻草間,巴山話雨談起天地來。
“住鄉下真好,空氣新鮮,水果又多又甜,就連天空也比臺北乾淨,真想住下來。”都市人的標準口頭禪。
“那就住下啊,反正牧場又大又寬,可以住很多人的。”她順水推舟,不過人情做的是歐陽越的罷了。遺傳果真可怕,不經意地夏小皀便顯露了做生意的天分。
“說得簡單,到這兒住喝西北風啊!”她可是自力更生的都會女子,不工作就沒飯吃是鐵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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