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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運道發了財。”
“隨後便聯手這馬家莊的鎮長開始侵吞,那些個農戶的田產。他們也使的手段,那叫一個狠辣啊!逼得各戶農戶那是賣田賣地,根本沒法反抗。”
“一直到了現在馬家莊的田地有七成歸了他們,那田租是越來越貴啊!眼下這情況,指不定什麼時候那些農戶就爆發了”
溪止戈聞言臉色也是變了變,追問道:“這馬家如此行徑,就沒人去繽城狀告他們?”
店小二搖了搖頭,又道:“哪裡是沒有人告啊!告狀的不知道去了幾次了,這結果還是他們該幹嘛幹嘛。”
“反倒是那幾個告狀的在事後都人間蒸發了,可見這馬家是多麼的狠!”
他說完以後,也是收好了桌子搖頭離開了這裡。
聽完這小二的一番言辭,方武和溪止戈的眉頭也是徹底的皺了起來。
他們也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有這麼惡劣的情況,或許這世間並不良善但這世道也不應該如此啊?!
兩個小年輕現在也是對這馬家有了幾分怒意了,這山賊惡匪劫掠最少還光明正大一點就是個搶!
可是這馬家,簡直就是條吸血的螞蟥,這馬家莊根本就無法擺脫他們。
溪止戈也是個有幾分氣節的人,他看向方武道:“方兄,看來這事。我們還真的要管了!”
方武聞言點頭,回道:“是該管!不過我不懂這些東西,你要是需要打架的話,就叫上我吧!”
方武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自然也是會管這閒事的。
而溪止戈聽到他這樣說,也是笑了。
溪止戈笑道:“那好,這獲取證據之事就我來做。屆時就讓方兄當一回打手好了!”
隨後兩人便前往櫃檯結賬離開了飯館,回到驛站的二人卻是心情都有些沉重的分開了。
方武回到了驛站的小屋裡修煉去了,而溪止戈卻是來到了一處涼亭附近。
只見他右手手指併攏,吹了一聲口哨,一位身穿黑衣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附近。
溪止戈囑咐道:“給我查清這個馬伐一家到底是個什麼背景!”
在他說完以後,那黑影便沒了身形,待到那黑衣人消失,溪止戈也是離開了這處涼亭回到了驛站。
他不過是在房間裡休息了半個小時,便有一份書函出現在了他房裡的桌子之上。
見到這份書函以後他便停止了修煉,拿起它開始翻看起來,這不看還不打緊,一看那真的是讓他怒意衝宵啊!
這馬伐一家的發跡是隨著一位行商而發達起來的,至於那位行商之後如何了?自然是死了!
這馬家承接了行商的財產以後,不斷的侵吞這馬家莊的公產,以及那些農戶們的私產。
最後越發的膨脹,之後更是魚肉鄉里,欺男霸女惡事做盡。
卻因為他們肯大把花錢,把這些惡事都給抹消了。
這一家子基本上都是些罪大惡極之人,皆稱得上一句當誅啊!
雖然這溪止戈是出身豪門,但他家的資產也都是家族前輩拿命拼來的,絕不是與馬家這種吸血一般的行為一般。
而這個世界的世家貴族們,也沒有腐朽到需要蠶食百姓利益的地步,他們大多都是開發野地經營商貿修煉武力,以此維護自家的特權。
像馬家這般吃相爛看的,對於上了層次的家族來說,那就是敗壞風氣合該滅族的傢伙!
看完那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以後,溪止戈也是徹底爆發了。
他來到方武門口,敲門喊到:“方兄!方兄!開門啊!”
方武聞言結束了修煉,下了床榻來到門前開啟了大門。
他問道:“溪兄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