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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禮沒說話,徐初延卻像是突然想起來,「對了,我媽今天問我,拆遷的事情明年就動工了。」
「這麼快?」紀禮都不知道這事,也是,她家就她一個人,拆遷的事情,白馬街的街道都要開會,她都沒去,自然不知道。
「恩,拆遷當然快,上面是弄安置房和補償,我媽的打算是安置房不要了,換補償。」徐初延認真說。
紀禮點頭,徐家確實不用這個,安置房就在白馬街,等做好都是五年以上的事情了,太麻煩了。
徐家酒廠也要搬,不能靠井了。
徐初延是在問她,紀禮笑道:「我也沒打算要安置房。」
「反正你去哪我去哪。」徐初延笑著說,紀禮剛打算說這一句,被他搶了,氣笑了,「你當你是入贅的啊?」
「我可沒有房子讓你進門。」
徐初延笑道:「沒事,我跟你睡大馬路。」
紀禮瞪了他一眼,真會開玩笑呢。
周愷插話,「那姐你去哪?你去哪買房?」
「在看,店還是繼續開著吧,我媽挺喜歡那個店的。」
紀禮也沒想好,徐初延笑著,「那我們慢慢合計。」
「你先擔心自己吧,白馬街拆了,你家酒廠搬到哪裡去?」
「找新的場地,最好靠山,泉水還是得要的,我之前看了幾個地方。」徐初延想了想,紀禮突然道:「那我們去山上住吧。」
「怎麼?當山上的野猴子啊?」徐初延笑了,紀禮哼了聲,「那我天天把你掛樹上。」
周愷在一邊笑噴了。
吃完飯,林楓臉都喝紅了,但沒喝醉,招呼著徐初延和紀禮他們回去,阿南跟紀禮換了微信,也沒再多留了。
沒回俱樂部,徐初延和紀禮回了小公寓。
開了門,紀禮開了燈,彎腰準備換鞋,徐初延突然從後面抱住她,她好笑開口,還沒說出話,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的唇瓣很軟,但牙齒鋒利,咬在她的唇瓣,總是有點癢,不疼。
她嗚咽一聲,他反而咬的更兇了,手下發緊。
「幹嘛?」紀禮低喘,輕聲問他,他只笑出一些氣音,「你晚上說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誰都配不上,就你配得上?」
紀禮哼著聲,手指糾纏著他的手指,嫌他動作太慢。
他突然用牙咬了下她的臉頰,她頓時捂住臉,沒好氣拍他,「你幹嘛?屬狗的?」
「那倒不是,也是四條腿的。」徐初延壞笑。
紀禮哽住了,第一次聽說屬馬的還能碰瓷屬狗的。
「你咬我幹嘛?」
「你不知道小狗都喜歡在喜歡的狗上做標記嗎?」他親了下那塊牙印,紀禮氣結,「你才是狗,我又不是狗。」
「恩,你是我的小寶貝,徐夫人。」
他親暱抱著她,下巴蹭著,真的像狗了,紀禮氣笑了,「你到底要幹嘛?」
「當然是給你匯報工作啊?」徐初延突然一把抱起她,紀禮立馬勾住他的脖子。
情意濃時,紀禮蹭著他的脖子說:「我就是覺得她配不上你啊,喜歡一個人久了,自然會覺得他萬般好,有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配不上。」
「我覺得你配得上,是我高攀。」
徐初延親著她的眼睛,他開心的是,他在她心裡是重要的,不是隨便的人。
沒有人覺得他很重要,就像父母,也不會把他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越是開放的家庭,長大的小孩,都會覺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被別人當成重要的人時,那種滋味,很美好。
「反正,你現在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了。」
紀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