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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而又不知從何說起。
“我走了。”你最終說。我從你的眼裡讀出了不捨。
鈴聲那麼無情,你隨著快速的列車走進軍營,圓你兒時的夢,揮揮手,肚子裡有那麼多道別的話,我卻一句也沒對你說出口。
你走進軍營,但你也帶走了我的夢,一個自己構建的夢,那個夢裡只有融融的氣氛,那種氣氛中坐著你和我,我們或濃或淡地相守,似乎讓人能夠觸控到一個家的東西。
“來信了!來信了!”伯母高興,童宇童貞高興,我的喜悅也是不言而喻。
軒哥,自從你走進軍營的那天也帶走了我的心,我的心裡就萌生了一個詞兒那叫思念,思念你的人,思念你的影,思念你的繾綣,思念你的懷抱,思念你的吻,思念你溫厚的大手那麼或重或輕地攬著我的頭,思念你俯在我的耳邊說那些令我臉紅的悄悄話……
你回信給我說,你夢裡常有我的影子……
第095節
看到這兒,蔚槐心裡滿是不是味兒的東西涌上來,是同情麼?是難受麼?還是一些什麼。
他心情複雜地推開了那封信箋,困獸般在屋裡轉了幾個圈子,他也不知該做什麼,可是又忍不住心裡的好奇,總覺著慌張無主,心裡少了什麼又多了什麼,於是又走到寫字檯前,索性把那封信箋繼續看了下去……
……
軒哥;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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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面時已是你考上軍校的題那年,你氣宇軒昂你春風得意,一副忘形的樣子,在我冷不丁的時候還提出確定那種關係。但是,那時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還把你死活地推搡開,記憶最深的是那次你一個站立不穩重重地摔倒在一塊石頭上,好半天都起不來,你捂著擦破的手很是沮喪,很是無奈地看著我,狠狠地瞪著我,想要吃掉我似的那種“兇惡”——那從未有過的凶神惡煞,那滿懷怨氣與不滿的血紅的眼珠子,一下銘心刻骨地留在我的大腦深處,至此,我們有了一次不愉快的記錄。
軒哥,到現在;你還記恨我麼?為那事?
……
軒哥,你說你愛黃昏,那黃昏的美妙,同樣迷戀著一樣浮想翩翩而又做夢的我。
那時的日子多愜意啊!我們每天要在黃昏時散步,去瀏覽風景去聽鳥鳴,去看綠野阡陌,去聽小河的潺潺溪流,去聽大自然的回聲。
你在很多份信裡都提到我們黃昏散步的事,黃昏是美好的,我們走在一塊兒;;時而歡喜時面惱,象一對頑皮的小孩子,而一切的一切在你娓娓而談的來信裡你寫出來是那麼有趣,連我的生氣我的惱你都寫得那麼奇妙,我回味一下忍不住卻要害羞,要臉紅……
軒哥,見到你我恨不得捶你一胸,你啊……
我知道,我骨子裡痴傻了一點,淘氣而又任性了一點……
而今,我已沒有了哪些往日的淘氣和任性,站在黃昏里約你,走在熟悉的羊腸小道上,走在坑坑窪窪的拐彎處,走在卵石盡現的沙灘中,看著一切的一切熟悉——那是閉著眼睛也能說出來的熟悉,卻為何不見你那熟悉的影子呢?
軒哥,你難道就這麼一去不返了嗎?那一切的一切註定要畫上句號麼?
軒哥,我是多麼不甘啊!難道今生今世,我只能面對你的新墳——那一堆黃土而終日鬱鬱寡歡麼?我不甘心啊!童軒,你在地下甘心麼?是不是也是沒人陪?——也象我那般想你。
站在你的墳頭,耳邊響起那首歌兒來: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尋尋覓覓常相守是我的腳步,黑漆漆的孤枕邊是你的溫柔,醒來的早晨裡是我的哀愁……
軒哥,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m生命終究難捨藍藍的白雲天,不是麼?
軒哥,我夢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