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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哥兒們,還報復嗎?”。
蔚槐擰著他的嘴,說:“我讓你笑,笑笑笑!我把它擰成三瓣嘴,小兔子一個,紅屁股一個……”
江惠如站在哪兒,看他倆沒完沒字,後來她就轉過身好笑地呆看他倆亂瘋,說:“你們倆個,瘋夠了沒有?”
然而兩人沒回聲,從地上爬起來後,在空地上仍然你打我一下我還你一下打拳擊。江惠如只好寂寂地站在小路上,看兩旁綠草阡陌,紫燕鶯飛。
待兩人瘋夠了就走攏在一起,向江惠如走來。蔚槐邊走邊拍打著自己的帽子和身上,說:“惠如兒,你說什麼也得說說軒哥,你得管住他,為我主持公道,要不,我冤枉死了!”蔚槐揮揮手做一個拜託的手勢。
童軒他,又看看江惠如,趕上去又擂了蔚槐一拳:“我就知道你個死槐子沒好話!”蔚槐卻嘻笑著躲開了。
三人重新走在一塊兒說說笑笑。後來,蔚槐詭譎地把嘴湊在童軒嘴上,悄悄說:“軒哥,你別跟我多心,我又不跟你搶她,你幹麼要猜忌我。等你們……”他的話漸漸小下去,說完,還神秘地看了江惠如一眼。
童軒看他那樣,又不由自主地看了江惠如一眼。江惠如從兩個男孩神秘莫測的舉止中看出端倪,知道他倆在說自己,神色就變得有點不自在,她背轉身,但一回頭還是讓童軒看到她嬌羞欲滴的臉。
她那不安勁兒和那臉上的微微紅暈,象初春乍吐嬌紅的粉花兒嫩嫩的、淺淺的、淡淡的而又怯怯。
他一看,心裡反而甜滋滋的,他覺著那朵羞澀的紅暈在心裡滋生、漫延,又生氣勃勃生長成為一朵心底百般紅紫的花了。
為掩飾心中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那種窘態,為躲避蔚槐那盯著惠如的灼灼目光,江惠如低低地催他們:“咱們快走吧!你們倆整天就知道打鬧,這樣厲害著……”
蔚槐卻口不饒人地說“都怪軒哥!我剛才就說了一下怪石和女孩,他就……”童軒聽他這樣,哈哈笑了,邊拍著身上的土邊說:“你愛說不說,我呀,只知道你肚裡住著蛔蟲。現在要拿我調侃……”
瘋完了,鬧完了,三人寂寂地走了一程。
一會兒,江惠如打破寂寞問:“咱們剛才說什麼了?”
蔚槐說:“說到那個怪石與百靈,軒子他就打我了,不讓我說。”
童軒一副啼笑皆非的樣兒:“這是那兒跟那兒的事啊?你的理由那麼多!”
蔚槐說:“就是這樣來著,惠子,你可得給我主持公道。”
她笑笑,童軒卻不耐煩地說:“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可別再扯上我,說我獨裁不讓你講。”
江惠如說:“你想說就說吧!別說怪石,天石也可以說嘛!”
蔚槐看到江惠如還有把怪石和小女生的纏綿事聽下去的意思,就不管童軒愛不愛聽了,他一板一眼說:“百靈鳥和怪石的故事麼?後來嘛,兩人自然戀上了。聽說兩個人呆在一起談一些什麼哲學、歷史的,百靈鳥象灌注了神智般課外知識知道得很多,通曉了不少道理,就是成績沒什麼漲,同學們戲稱他們是‘陰陽戀’呢!一個成績那麼好,頂呱呱的,一個那麼愛嘰嘰喳喳,功課還是個那樣子,還那麼粘糊著談什麼戀愛……”
“你咋知道人家談戀愛啊?不是你的猜測之詞吧?或許人家是脾性相投呢!”童軒看著這位光屁股長大的好夥伴,不禁問。
“誰騙你啊?騙你是——這個爬的!”蔚槐翹起指頭作了一個小貓小狗倒爬的姿態勢。三個人都會心地笑了。
“爬的”是他們三人之間詼諧的趣話,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們不象兒時那樣為保證自己說的話算數,信誓旦旦說失信是小豬,小貓,小狗了,一律通稱“爬的。”說這話時這三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他們也心底知曉,他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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