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小心捱揍。”
小頭伸伸舌頭不說了,卻還低聲不服氣地說:“我讓我爸揍他的。”
兩個老奶都被他逗笑了。
小頭說著嘴裡呼嘯有聲,又騎著他的竹馬玩去了,可他才騎了幾步,就差點跟要出去的江惠如撞了一個正著。
“新媳婦新襖兒,穿得衣服沒領兒……”小頭順口又說。
兩個老奶看著他們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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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如有點好笑又有點發窘,有意逗著問小頭:“我沒惹你,你幹麼說我?”
小頭眨巴眨巴那靈兮兮的眼睛,脆生生地說:“你就惹我了,誰讓你漂亮呢?”
這回,惹得江惠如也笑了。
高粱奶看江惠如手裡拿著一個布包,問她:“侄媳婦,幹什麼去呀?”
江惠如揚揚手中的布包說:“我出去買點東西,給槐子的駕駛座做一個軟墊。”
“槐子幹啥去了?”
“出車去了。”
“槐子真是一個能幹的孩子,那少根筋真是有命。”西苫奶這樣說著,又轉身對江惠如說,
“你是才結婚的小媳婦,在家歇著吧!你那樣,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勤快的媳婦,有福氣。”
“蔚槐也是一個好福氣的人,他倆郎才女貌,十分般配。”高梁奶也恭維說。
“侄媳婦可愛乾淨了,整日在家收拾,鍋頭炕頭樣樣拿得起,洗涮做飯樣樣行,還有一個好性兒,一根筋要享福了。”
江惠如看兩個老人恭維自己,笑了,說:“奶奶啊,我哪裡有那麼好啊?我只是肯做罷了。其實,我可笨得可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笨呢!”
說著,和謙地笑笑,轉身走了。
高梁奶看著遠去的江惠如,對西苫奶,說:“範冬花那人,我說她是一根筋,你又說人家是少根筋,我看,讓媳婦薰陶薰陶,或許能變成一個精蛋蛋。”
西苫奶卻“嗤”了一聲,說:“那範冬花就是那個樣兒了,狗改不了吃屎。她那樣兒,腦子裡就是缺根筋,遇什麼事都要煊天駕霧,再好的事去了她那兒也要變成壞事。還有她那倔強與執拗的怪脾氣,一根筋,說什麼就是什麼,九頭牛也拽不回來。”
“有了媳婦,總會改一改嘛!”
西苫奶卻又是不屑,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範冬花要是能改了她氣渣渣的火爆性兒,我給她當丫環去。”
高梁奶聽她這樣說,嘰嘰咕咕笑了,西苫奶也笑了。
第051節
待一切都能平靜下來,沉默又過去後,高梁奶卻空了腦袋,她什麼也想不起的樣子,她左顧右盼一會兒,看著高梁奶問:“我剛才說什麼了?”
西苫奶說:“你能說什麼?不就是講一些男男女女的事。”
高梁奶忽然恢復了記憶,高興地拍拍頭,說:“對了,我記起我要講什麼了。”
西苫奶卻又別過臉去,不吭聲。
高梁嫂卻又興致勃勃地說:學
“三嫂,我們那時的婚姻可規矩了,婚迎嫁娶都是父母一句話,連面也不見一次,就準備結婚了,那象現在的閨女,滿大街跑得,都隨著男人吊來吊去,男不男,女不女,坐,沒有女相,吃,沒有女相,都跟二傻子似的,一個一個沒規矩。”
她的話說合了西苫奶的心事,西苫奶較滿意地哼了一聲,說:“是啊!”。
高梁奶看西苫奶這樣中聽自己的話,就有點得意忘形了,她說:“現在的女孩都是一個樣兒,只圖風流快活,只圖好吃懶做,禁不住人家哄騙,都叉不住那個X,整個一個小X樣……沒結婚就要一個一個懷娃了。”
女女未婚就懷著孩子,她西苫奶說說倒也罷了,自己畢竟是母親,無妨。倒是一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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