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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蔚環便確認嫂子還是什麼都不知曉,蔚環用手比劃著,依然傻里傻氣地說:“嫂子,那公馬和公驢的那個東西可長了,黑不溜秋的,在騾子背上爬一會兒,就進了騾子兒裡。騾子叫,馬和驢也叫,團團轉著卻分不開,好看死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看樣子沒有人打擾還要說下去。
範冬花在那屋玻璃窗很響地敲一下,說:“你少說,二百五。”
蔚環便噤了聲,看著玻璃窗上的母親,一下噤若寒蟬。
範冬花冷冰冰地訓她說:“你個姑娘家,沒羞沒臊,嚷什麼?”
蔚環不服氣地說:“我看看嘛!有什麼大精小怪。”
範東花就又敲了一下玻璃,隔了玻璃窗罵她:“你這個小赤佬,你這個呆瓜,有什麼好看的?連午覺也不睡,卻跑出去看隔壁牲口相配,你長大就嫁給馬騾得了,省得心。”
蔚環聽母親這樣說,淘氣地伸伸舌頭,返身時了蔚彩她們那屋。
霎時,屋裡傳來一陣嘻嘻和笑聲和叫罵聲。
蔚霞用手颳著臉皮說:“環兒沒羞,環兒沒羞,擠在男孩子中間看那馬配騾,羞死了!”
蔚環把臉埋在床裡頭,捂著臉說:“不羞!不羞!就不羞!我不就看一下嗎?瞌細奶和高梁奶都看了的,她們沒羞死,我更不會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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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彩看她那樣,有意反擊著取笑她:“環兒,你是死定了的,奶奶們的皮都比你厚!”
……
好叫驢配完牲口,站在舒爽的春日中愜意地伸著腰肢,那樣子,象做完一件艱鉅的大工程而欣慰。
這時,那驢馬騾們似乎用勁了自己的體力,全都懶洋洋地閒散著,這兒嗅嗅,哪兒嗅嗅,挑揀著吃著他扔在地上的青草與秸杆,那樣子,又懶散又挑剔,好象它的主人並沒有給它很好的飼料,而它們現在的胃口,正被熱旺旺的東西拱著,永遠不知那些粗粗糙糙的秸杆與滿嘴綠汪汪的青草竟是如此的難吃。
江惠如倒垃圾時,醜妮嬸打著呵欠出來了,看好叫驢下午五點多了還那麼站在太陽底下悠閒自在,就好奇地問:“當家的,沒有出工啊?”
醜妮嬸早年喪夫,一人拉扯著三個娃娃,很是可憐。
好叫驢看看她,說:“今日牲口才配完,讓它們休息一天再說。”
“你的那牲口不是要生仔兒了嗎?”她問他。
好叫驢遺憾地說:“一群爛糗,連一個仔兒都種不上。”
“我們還以為你的騾馬仔這幾天要生了呢!”她說。
“這幾天是空吼著發情了。”
醜妮嬸笑了,說:“貓發情直著嗓門直叫,你的驢馬發情,也是直著嗓門直叫,一個黑夜,一個白天,沒完沒了。”
“就是這麼回事,動物都不一樣呢!母豬決臀羊後刨,那都是發情的跡相,——你們這些人,連這起碼的知識都不懂。”
醜妮嬸是附近最好看的女人,叫臭妮,其實一點也不醜,而且,聽說又要擇婿重嫁人了。
她把頭倚在牆上,有點慵懶地說:“我們不需要懂你的那東西,我們當不了專家,留著你當吧,你有一手就行了。當家的,趕明兒,咱們乾脆成立一個配種公司算了,你做老闆我做經紀人,咱們搭夥幹。”
醜妮嬸和他開了一個玩笑。
好叫駐卻嚴肅地板起面孔,瞪圓了眼睛說:“美得你,我受苦,賣技術,你撈錢去?”
醜妮嬸說:“屁話,誰稀罕你的那騾。”
好叫驢笑了,說:“我說是錢!”
“財迷心一個了。”醜妮嬸這才知道那好叫驢是說錢的事。
“害怕著呢!”
好叫驢這樣說著,卻檢查一下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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