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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蔚大通看他犯急,嘿嘿笑了,拍拍他的肩,說:“兄弟,彆著急,大哥我在那事兒上不管你,給你開著綠燈呢!”
爛毛五說:“我說好叫驢啊,你說話也得有根有據啊!我好好的,怎麼就那個你家的——那六月鮮了?我沒有那個——六月鮮,你給我開什麼綠燈!?”
蔚大通回過頭看著他,說:“你這個不領情的!你每次到那六月鮮那兒,我們不是都躲出來了嗎?你方便,六月鮮方便,我也方便。”
爛毛五如一頭霧水般看著他,說:“你這個人,什麼話!我也沒逼你出來,你想看就看吧!不就是那個你家六月鮮的事麼?我沒有那麼你家六月鮮,你是不是非逼著我就得那麼你家六月鮮?”他廢話連篇地說著,逗得跟前的人們都笑了。
蔚大通也笑了,他一笑,他的醬黑色的臉就成了曬焉焉的疲茄子,他忍俊不禁地說:“不看。我看了,你會跟我急。”
“犯得著嗎?”
蔚大通深有研判地看著他,說:“那你和六月鮮那個,允許我們看?”
“想看就看吧!”那爛毛五樂不可支的樣兒,“我最喜歡你們看了。不過,你可別跟我那婆娘說,我婆娘腦袋裡有問題,你看了一說,她就不給我吃那糗面了,更別說吃肉了!”
蔚大通聽了,聽出味兒來,立刻用筷子翻那爛毛五的碗。
那爛五五的碗裡立即翻出一堆豬肉來。
蔚大通邊翻邊數:“一片、兩片、三片……”數到六片時,卻伸著筷子把那碗裡的肉夾起來放到自己嘴裡,邊吃邊說:“好吃,好吃,真的好吃!”
那爛五五看他吃了五片,筷子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把碗兒掩了,說:“我老婆給我吃的豬肉,卻讓你吃了,我在那六月鮮屋裡睡了十來天,我白睡了。”
蔚大通說:“什麼白睡不白睡!什麼話!吃了魚兒嚐了鮮,還叫屈。”
那爛五五說:“你不懂。我那婆娘多少日了,專跟我嘔氣,不是嫌我窮酸,就是嫌我窩囊,好幾日了,我只好睡在那雜物間。後來,我就往六月鮮這兒跑,那六月鮮和任鶴明的事兒人們都知,六月鮮那般樣,村裡的女人都比不了。我回家就故作神秘,一副樂悠悠的樣子,還唱小調,反正,就是那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女人悄悄調查,一急,這不,糗面吃上了,肉也吃上了……”
石桌上正坐著的一幫人發出一陣地動山搖的譁笑聲。
那爛毛賊五卻遺憾地搖頭,說:“那天,正碰上槐子家的老婆,對了,就是那個新媳婦,坐在那兒和六月鮮那個聊啊,要不是驚醒了那西苫奶的貓,我就睡到晚上了,可惜,醒了……”他餘猶未盡地說。,
蔚大通聽了,罵聲:“老不要臉的。”逗的大家都笑了。
大家笑完那蔚大通想起那為門掛簾吵架的事,就問在一旁吃飯的江惠如:“侄媳婦,你的那個門掛簾交差了沒有?”
江惠如停下手中的筷子,想起那天門簾的事,說:“好叔,沒事了。”
第166節
那蔚大通就誇獎江惠如,說:“我說嘛,我家裡的那個交待不了那六月鮮,你要再交待不了,我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那六月鮮鋼嘴鐵牙,正著反著,什麼事都去了她嘴裡都有理。”
江惠如說:“其實,大家說通就行了。那個海通嬸兒,其實做活兒很細,心也細。”
蔚大通說:“她那嘴,整日挑不是,我們都躲著她走。”
爛五五說:“你們就那麼怕她嗎?”
蔚大通說:“我是怕她那翻記來覆去的胡攪和,沒完沒了,囉嗦得沒活。她不是嫌我的驢馬叫,就是嫌我的驢馬臭,對了,我在院子裡配牲口,她楞是不讓,說那是流氓幹得事兒,我只好去外面配,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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