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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意遠一下就被噎住。
他咬牙說道,「就算你現在猜到是我做的,但當年你什麼證據也沒有,其他人都說是謝敬,也沒見你有什麼反應,你還說不是包庇?」
那麼多年,誰都知道池西收了個弟子。
但誰也沒有見過謝敬出手,反而是池西,走到哪裡都帶著謝敬,甚至在外人面前他呵護備至,而謝敬口出狂言,向來目中無人,不過也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謝敬風評很是一般,傳言他雖有實力,卻經常有毀天滅地的想法。
還有人親耳聽到池西對謝敬管教嚴厲,挨頓打都算是輕的。
像池西這種對什麼東西都看的極淡的人,又為何獨獨對謝敬有這種管教的執念?
池西:「……」
關意遠見池西不說話,以為自己說中了真相,又繼續冷嘲熱諷,「你不但包庇他,還為了他放棄飛升的功德,把全身功德都渡給了他,又在地府等了他千年。」
池西:「……」
這又是什麼跟什麼。
關意遠笑容扯的太大,被池西打腫的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眼裡更是對此記恨不已,語氣更是嚴厲,「像你這樣這樣貪戀徒弟,簡直就是為人師表中的敗類!我們玄門出了你這樣的人,天理不容!師徒之間本該是清清白白,你卻肆意踐踏這份情誼,如果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像你這般,那禮法何在?天理何在?全都亂了套了!」
池西面露古怪。
關意遠這種奪人氣運,為一己之私滅掉整個門派的垃圾居然還有臉說她?
別說她覺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人之常情,就算是真對謝敬有了什麼別的心思,那也是兩廂情願,要是普天之下的師徒都是兩廂情願,那也是成人之美。
「怎麼?這就沒話說了?」
關意遠冷笑,手裡暗中蓄力,想要趁著池西心緒不定的時候藉機衝破封靈符的禁錮。
池西聽到他說話,正想開口反駁。
就見旁邊竄出一個身影來,一腳狠狠踹在關意遠的臉上,「你給我閉嘴!認識這麼多年,沒想到你不但行事惡毒,還是一個嘴這麼臭的人!」
那人憤憤不平,氣不過,又連著往關意遠臉上踹了幾腳。
關意遠根本沒有想到本來該是熟睡的姜阜居然醒著,還在這個關鍵時候躥了出來,本來想要打池西一個措手不及,結果卻是他自己被打了個正著。
好在體內的封靈符發揮了作用,沒有讓他一時岔氣而靈力錯亂。
姜阜狠狠揍了關意遠一頓,又補充道,「我徒弟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就是看上了一個男人,那人就算是她弟子又怎麼樣,就算她看上的是我……」
「不對,就算她看上了上界哪位宗主、少主,那都是她的本事!」
池西:「……」
關意遠:「……」
關意遠被打的幾乎頭腦空白,他反應過來,嗓音沙啞,「你、你怎麼會?」
姜阜平日裡溫和的臉皮,因為關意遠嘲諷池西而徹底拉下來,此時面露冷笑,「驚訝?那就對了,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你真要是做了那些事情,我又怎麼會算不到,難道你以為在宗裡動了手腳,藉機遮掩天機,我真的就會一無所知?」
池西看了姜阜一眼,本來要質問關意遠的話都如數嚥下。
比起她要反駁的那些話,姜阜說的內容對關意遠的刺激更大。
關意遠一直覺得姜阜是個傻子,佔著龐大的氣運和天賦,卻不思進取,每日宛如鹹魚,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把他當傻子一樣耍的團團轉,卻在這個時候聽到姜阜說他什麼都知道。
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比先前被池西打的傷更重,這是氣急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