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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野在看的時候自動忽略了這個理由,因為黎野知道這是溫祁胡亂編造的藉口。前不久溫祁親口說過,他來曲江是為了查師父的案子。
不過溫祁患有應激反應倒是黎野沒有想到的事。這樣回想起來,溫祁剛來不久確實有過類似反應。當時黎野還以為他是加班勞累。
電子郵件裡字說不少。零零散散十頁紙的內容。上面的資訊和溫祁來報到的時候提交的基本一致,只是黎野當時看到的資訊非常少,都是概括性的,沒有這麼詳細。
看來這些情況屬實,沒有造假痕跡。
黎野已經看到了最後一頁,反過來調過去,都是有關工作的內容,就連溫祁師父的資訊也沒有提到一個字。
黎野暗中嫌棄調查溫祁的人提供資料太少,他有點意猶未盡。
不過作為警務人員,黎野也清楚,在層層保密的警務系統裡打聽內部人員的私密資訊是多麼困難的事。
想到溫祁師父的失蹤案,黎野給黎國良撥通了電話。黎國良經常去省廳開會,這種機密性的資訊,作為高層領導,黎國良或許能聽說那麼一嘴。
「爸,睡了嗎?」這個時間段黎國良早睡了,黎野明知故問。
黎國良還沒說話,電話背景傳來母上一聲叫罵。
「你說呢小子,把你媽也吵醒了。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黎國良打著哈欠。
「我想問你件事,省廳有失蹤的法醫嗎?」
電話裡明顯一頓,聲音沒了睏意,「你問這個幹什麼?」
「嗐,就是問問。」
「省廳工作的人多了,我記不住誰是誰。掛了吧。」黎國良剛說完,忽然傳來一聲「黎野,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兒媳婦,我還想……」
黎野權當沒聽見,機智地掛了電話。母上白天催晚上催,黎野耳朵都磨出繭了。這耳朵出那耳朵冒。
電話一放下,黎野的思緒馬上又回過來。
難怪資訊上沒有,也是啊,省廳工作節奏快,工作人員多,更新換代也頻繁,互相沒有印象也正常。黎野感慨。
其實黎野有個今年新調任的同學在省廳工作,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倒是可以隨時找他交流,如果是打聽溫祁的事,黎野總覺得日後萬一被溫祁知道自己查他,他不好解釋。
所以不管是之前透過蔣銘還是剛才想透過黎國良都是希望日後不留話柄。
黎野現在雖然對溫祁的身份安然於心,但是偷窺慾望顯然沒有被滿足。黎野不確定自己算不算正人君子,他似乎對有關溫祁的事格外感興趣。意猶未盡地又看了一遍。字裡行間有種與溫祁的過往偷香竊玉的錯覺。
而溫祁曾經的病例也讓黎野心有疑惑。以溫祁的現狀來看,他似乎並沒有達到郵件上說的完全康復的地步。
一陣消毒水的味道飄過來,黎野猛得想起還在輸液的本尊,大步回去陪床。
溫祁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躺在病床上沒有動過。
沒有了冷冰冰的樣子和那獨樹一幟的疏離感,在黎野看來溫祁此刻像只溫順的小貓。睡著的樣子清澈溫柔,面板好的像女孩子,透著讓人招架不住的嚮往。
溫祁臉上的紅暈已經漸漸退去,醫生說是因為受涼導致機體免疫力下降,引起細菌感染。讓回去注意保暖,並且給開了些回去吃的藥。
記下醫囑,黎野坐回床上,忍不住伸手撩撥溫祁額間碎發,喉結伴隨動作上下滑動,眼睛在溫祁眉宇間打轉:好好的,他怎麼會有應激反應……翌日。郝局辦公室。
黎野站著,郝局坐著。
氣氛如同班主任訓學生。
「第幾次了?擅自行動,還帶上溫祁,這事你提前跟誰匯報過?」
郝局氣得暴跳如雷,「兔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