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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乖乖的讓他吻過之後,這女人竟然要求他讓她走?
究竟是這女人有問題?還是他秦立剛的魅力有問題?他有這麼惹人厭嗎?
“我……對不起……”她幽幽地看著他,滿臉的不捨。
她愛他呵。
多麼想,就這麼不顧一切投入他懷裡,什麼也不管。
可,他不愛她。
只是為了把她留下來當秘書,只是因為他習慣了依賴她,所以他打算用美男計把她留下來嗎?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在跟她求婚!
她知道,婚姻之於這個男人根本算不了什麼大事,對他而言,只不過是找一個適合的女人組成一個家庭,為他生孩子,當個賢妻良母,完成他人生規劃的一部分而已。
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
她對他的意義可能永遠都是一個能幹聽話的秘書,除此之外,他對她沒有愛情。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求婚,因為她知道一旦跟了這男人,她的心就再也沒有退縮的空間,如果他永遠沒有愛上她,她將永遠痛苦。
這些,這男人不會懂。
她也不想讓他懂。
愛情,求不來的,說出口又能有什麼作用呢?所以,她絕對不能被他所蠱惑,笨笨的跳進他給的婚姻裡。
雖然,她真的很想很想不顧一切跳進去……
住在信義計劃區的最高樓層,夜晚,灑滿落地窗外的是星空與極遠處閃爍的燈景,很安靜,靜得不像處在臺灣最富麗繁華的商辦特區,約莫一百來坪的空間處所,只住了秦立剛一個人。
每個禮拜都有人來打掃,而且都是在他不在的時候才會出現,所以通常,這偌大的房子裡就只住著他一個人,室內迴盪著古典音樂,舒伯特、巴哈、韋瓦第,他最愛的則是肖邦,那聽起來總是寂寞的感覺,像是多了一個陪伴他的人,而且懂得他的心情。
今晚,這裡卻意外的多了一個人,一個高大俊美優雅,臉上總是帶著笑的男人——秦立剛的表弟,齊洛夫。
相對於秦立剛的嚴肅穩重拘謹,這男人就更顯得溫柔多情且迷人,看似笑著的唇微微往上勾,還有那眼角眉梢,明明是男人,笑起來就是勾魂攝魄得很。
秦立剛一向看不慣這男人的溫柔多情,可是,這當下,當他遇到問題時,唯一想到的卻只有他。
“什麼時候到臺灣來的?為什麼沒打電話給我?”秦立剛到吧檯替他倒了一杯極上等的勃艮地紅酒,然後走到他面前遞給他。
齊洛夫微微一笑,接過酒杯輕輕搖了搖,然後湊近鼻前聞了聞,才道:“我才剛下飛機就接到你的電話,怎麼來得及打電話給你?”
秦立剛撇撇唇,壓根兒不信他。“胡扯!”
齊洛夫還是笑,沒承認也沒否認,優雅的輕啜了一口酒。“好酒,你每天晚上都喝這個?”
秦立剛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酒鬼!”
“這叫品味,大哥。”齊洛夫微眯著眼,再啜了一口,讓那熱燙的酒緩緩地順著喉間滑下,暖上他的胃,鼻尖還會溢位一抹淡香,這就是品嚐美酒的一大享受。
這小子!
秦立剛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弟,唇角不自覺也勾起一抹笑。
這表弟,打小就懂得如何甜言蜜語,把死的說成活的,也可以把活的說成死的,反正他愛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每個人都會乖乖被他騙,誰叫他長得就一副人見人愛的桃花樣呢?長大了更不得了,走過之處都可以招來蜜蜂蝴蝶,像朵有毒的花似的。
說他有毒,是因為只有他知道,這小子溫柔迷人,笑容滿臉的表像下,那一顆心呵,比他還冷漠,誰碰上愛上了,就像中了沒解藥的毒一樣,可真要痛苦一生。
齊洛夫,是他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