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間內數名男子圍著桌子在賭錢。
叢傑不再多想,掠下屋頂,召集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進這座宅子。
在那具並未封死的巨大棺木中,他找到了那幾件體積龐大的兵器。
所有盜匪全數就逮,押入大牢,在清晨天色將明時,叢傑終於把那口棺木運回揚州府裡,這才宣佈正式收工。
“頭頭,真有你的!這案子懸了這麼久,還以為辦不成了,兄弟跟著你,真是光彩啊!”收隊時一位弟兄打著呵欠,咧嘴拍拍叢傑的肩。
叢傑自謙的笑笑,不知怎地,竟想起了溫喜綾。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在冷風刺骨的清晨想起那個男人婆吧?
但如果不是她,要破這案子恐怕還得拖上一段時日。
總覺得好像欠下她什麼。叢傑嘆息,也許這人情應該由他來還。
雖然送那男人婆回去,還不如送她一個烤羊肉餑餑來得實際。
兩天後。
大清早的揚州城,牲口跟車子來來回回的沒停過。
喀啦喀啦的聲音在石板路上來來回回,叢傑坐在大路邊的小茶棚裡,不自在的又吞下一口茶水。
太久沒這麼悠閒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平日這時候,他都在這兒做例行巡城,會呆坐著等人,還是頭一回。
兩天前,他把手邊的所有事情全交代好,大概是好些年不曾休息了,加上這件眾所矚目的大案子破得利落漂亮,所以當他提出休假申請,要送溫喜綾回蘇州,上頭竟爽快的一口允他三個月長假,雖然他根本沒打算去那麼久。
他早計算過,如果天候船程時間都配合得好,這個天外飛來的臨時差事,大概只要花去他十來天的時間。
“來得可真早。”溫喜綾含糊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叢傑轉過頭,看著她嘴裡含著一支糖葫蘆,嘴唇還沾著些紅豔豔的糖漬,肩上負了個包袱,懷裡揣著個箱子。
他回神笑笑,眯著眼瞧大路彼端,一頂小轎子正朝他們而來。
“走吧。”吃完糖葫蘆,她便朝城外走去。
“等等!”
“怎麼?”
“有個人要來送你,你不等一下?”
“誰這麼無聊?”她漠不關心的轉頭。
話說完,那轎子已來到跟前,方昔安掀了轎簾,被下人攙扶下來,一見到她便是討好的笑。
溫喜綾不以為然的努努嘴。
“哎!你腦袋不清楚呀!不好好躺著養傷,到這兒來作啥?”
“不能親自帶你回去已經很抱歉了,你要走,怎能不來送你一程。”
這番話只令溫喜綾眉頭皺得更緊。
“記得喔!等你平安回到海記,一定要跟你爹說,我回去時定會準備一份薄禮跟他賠不是。”
方昔安說完,忍不住嘆氣,彷彿也是埋怨自己的不濟事。
“關你屁事兒!你弄成這樣子已經很倒黴了,還要跟他賠罪,你是傷肚子,又不是傷腦子,糊里糊塗說什麼!去!給你氣死了。”
被這麼反駁,方昔安臉色脹紅,一旁的叢傑聽著兩人的對話,又看著方昔安難堪又不敢回嘴的苦惱表情。
再怎麼遲鈍,他也明瞭了。
“萬事拜託您了,叢爺。”方昔安悶悶的對他說。
“喜歡她,怎麼不開口留她?”他以只有方昔安才能聽到的音量說。
心事被道破,方昔安的耳根子更紅了,卻只能一個勁兒的猛搖頭。
“我對她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兒……可你也知道,她那脾氣,連她爹都沒轍,我壓根兒擋不住呀。”
叢傑瞭然於心,不再多言。
“她的安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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