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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您包裡有些小管子，那是做什麼用的？徐小玲從裡頭拿出幾隻精緻的銀色和金色的金屬小圓管，旋開其中一個，裡頭是些白色的膏狀物，說這些都是護膚品，法國香奈兒的香水，蘭蔻的護理霜、爽膚液、粉底和潔面乳……你沒用過嗎？

女關員拿起，聞了聞，然後搖頭，說沒見過。她回頭，對一名同伴喊道小楊，你繼續檢查，我帶這位女士到特殊物品檢查室去一下。

徐小玲一臉不悅，手裡抓著手機，坐在沙發裡。女關員提著她的小包，走進裡間的檢查室。徐小玲有些焦躁，從沙發裡站起身，然後用手機和外面通話，哎，益萍啊，你先在候機廳等著，海關正檢查我行李呢。

檢查室裡，徐小玲手包裡的東西被倒在一張臺子上，幾名同樣身著海關制服的人圍在旁邊，正在用各種儀器對每一樣東西都細細檢視，連手包本身也被一種裝置反覆掃描……

那名女關員緊張地站在一旁。

一名檢查人員把東西一樣樣裝回手包，然後衝女關員搖了搖頭，說可佳姐，什麼都沒有……

石處長聽完蘇可佳和王遠洋的彙報，不由皺起了眉頭，說怎麼可能呢？

沒有遺漏什麼東西吧？他問蘇可佳。

蘇可佳回答很肯定，說沒有漏掉任何東西，所有行李和隨帶物品都查過了……

4 “水蛭”

徐小玲的手機收到2號目標的第五條簡訊，又是一行咒語似的數字：“05　、04、11、14、11、01。”

於是，4月11日成了專案組需要重點關注的日子。

根據監控中心的通報，外勤監控組提前得知，徐小玲11日這一天要去南京出差。省廳立即發急電給南京市國家安全域性進行協助……

根據南京方面的協查通報，11日那一天，她的行程排得很滿，上午從9時起一直在位於鼓樓區的一家外貿公司開會，12時到14時間被接往一家酒店，出席了該公司安排的招待宴會，14時點之後她和外貿公司總經理、財務主管等人在同一家酒店的貴賓廳，簽訂一項融資合作的意向書。

12日，公司安排徐小玲和助理黃益萍等人在市區內旅遊，遊覽了中山陵、總統府、雨花臺、秦淮河等景點……

當晚8時徐小玲一行乘飛機返回海港。

13日，徐小玲在公司上班。

14日是週六，徐小玲上午在家休息，下午出去購物，晚上6時到8時，去了濱海假日酒店的健身中心。

15日下午2點左右，她開車去了位於蘇州路的一家叫“漁舟唱晚”的太湖魚餐廳，然後徑直走進一個包廂。

外勤監控組一人等候在車裡，另一名組員跟進。他坐在一樓大餐廳的通座上，也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啤酒，慢悠悠地喝著……

包廂門窗緊閉，百葉遮住了整面窗戶，裡頭只有兩個人。

徐小玲和歐陽志恆挨近坐著，桌上的菜餚基本沒有動，連那道被視作這家酒店招牌菜的太湖六喜魚燴都只是被吃了一兩筷而已。

歐陽志恆皺著眉頭，喝了一大杯啤酒。

然後，點上一支菸，邊抽邊瞧著徐小玲。

徐小玲從手包裡拿出手機，然後關機，很小心地揭開後蓋，卸下電池，再從一個凹槽裡取出一枚晶亮的晶片。

“這次出國，他們讓我給你帶回這個，”徐小玲小心翼翼捏在手指間，遞給歐陽志恆。

“他們說，這個東西叫‘水蛭’，你把它放進那裡頭，它在吸附五百次以上的加密收發資料流後，就能從中破解出那裡頭的加密計算公式……”

歐陽志恆嘆了口氣，伸手接過，昏黃的光線下，那個晶片閃閃發亮，照得歐陽志恆眯起了眼睛……

監控組員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