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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他,看見他看著我,不過,他好像在思索,要不要來吻我。
第22章 做我的情人。
擁抱,牽手,吻,是我向吉羌澤仁表達感情的唯三方式,而他比我還多一種,那就是情話,各種各樣隨時隨地的,每一次觸碰都要先徵求我同意的情話。
「原醫生,我可以親親你嗎?」
「原醫生,我想抱抱你。」
諸如此類,也是算的吧。
不過,這麼多天下來,兩個人總算是沒有最初的磕磕咬咬,可是,每當我覺得他會低下頭來吻我的時候,他卻往往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我又總會慶幸自己沒有想要得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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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羌澤仁說,這次舞蹈的其他成員都沒有接觸過?舞,所以他必須得零基礎教學,多日以來高強度的排練導致他最近有些失眠,有時候甚至得靠安眠藥才能睡著。
隨著賽日逼近,他在學校排舞的時間越來越晚,但又總有辦法請到假來我這邊,並且每次都會帶一株向日葵,擠在一個花瓶裡,可讓我好養。
我問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向日葵,他溫柔地說——因為它向陽,對太陽永遠忠誠,我就是向日葵,你就是我的太陽,離開你我可是會枯萎的。
既是藍天又是太陽,就一片天,盡讓我給佔了。
可我真有他所想的那麼好嗎?
而他又真的沒我不行嗎?
我不知道,我只能儘量站在那瓶向日葵跟前,和吉羌澤仁說的一樣,照一照它們。畢竟吉羌澤仁不在的時候,是它們替他陪著我。
屋裡屋外,我遊刃有餘地做著兩個我,臺上是主治醫師原乂,臺下是吉羌澤仁的神秘戀人,悄悄練習接吻。
成寧大學的表白牆甚至網上,都張貼著我和他的照片,照片上的我只看得見一雙眼睛,而吉羌澤仁不是拉著我的手,就是從身後抱著我。
在酒店裡的時候,但凡能牽著我手他絕對不會離一步遠,我與同事影片交流工作時,他就乖乖坐在鏡外看書。
平常出門也會有人合影並向他求證和我的關係,我提前提醒過他,絕對不能親口承認,那樣的話萬事還有轉圜餘地,然而他反而笑著不說話,一舉一動都坐實了他是gay的傳言。
他因此流失了很多粉絲,但也收穫了很多cp粉,也有不少人扒我,卻沒能扒出來,但這一直讓我生活在心驚膽戰之中。
因為吉羌澤仁是以九寨溝縣?舞舞者的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的,那我對他而言無疑是一顆定時炸彈,我們的關係也隨時可能變成他的人生汙點。
以至於那條威脅資訊發到我手機上的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蒙在我心頭,漸漸地,我好像就快要死在了未知的危險裡。
【原來是拖大學生下水了啊?】
看到這句話的同時,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他單眼微眯,嘴角輕挑,一聲快速的譏笑從鼻孔裡發出,「原來是拖大學生下水了啊?」
我像被尖刀戳穿了腰眼,整個人疼得發蒙。是他,一定是他!他從哪裡得到的我的電話號碼,不對,這是工作號,很輕易就能得知。
對方又發來一條訊息:【透過我的微信,給你看張好看的。】
腦海中閃過無數種猜測,我甚至認為對方偷拍了我和吉羌澤仁之中任何一個的黑歷史,可是吉羌澤仁渾身充滿著朝氣與天真,怎麼會有黑歷史,反倒我,是有一個眾所周知的「黑歷史」,畢竟時至今日,仍有許多人試圖「糾正」我的「錯誤」。
我透過了對方的好友申請,立刻便有四張圖片發來。
第一張是在九寨景區裡,從背後的雪林可以看出,是在原始森林,而我和吉羌澤仁肩並肩走著,雪很大,拍攝的距離很遠,但依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