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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
“爺什麼都不記得了,可爺還記得這裡,爺每過幾日便會到這裡獨自待會兒。起初我們問爺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可爺只是搖頭,也說,他不記得,但坐在這裡他就會覺得心裡踏實。”
“衣衣……別說了。”我聽不下去了。我不喜歡狗屁悲情一刻。小說裡的大悲大虐都見鬼去吧,別在老孃身上打主意!
“凌主子!”衣衣的眼角慢慢溢位一顆晶瑩的淚,“奴婢知道您心裡不舒坦,奴婢明白奴婢幾個對不住凌主子……我們……”衣衣砰地跪在地上,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而我漠然地站著,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良久,我說:“衣衣你們怎麼想的,我明白,說我一點不生氣時假的,但我理解,理解了就能諒解,何況你們對我還是不錯的,至少我在尚衣監這十多日過的還算舒心,沒人找我麻煩,能讓我靜靜地守……靜靜地呆在他身邊我就很滿足了。”將衣衣拉起,替她拍拍裙襬上沾的土,“再過些時日我便會離開,不會讓你們難做的。”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一個陪伴了我無數個日夜的綠色香囊,一個被我那幾日揉在掌中以顯破舊的香囊。
略微粗暴地將放置香料的內裡撕開。
衣衣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輕柔地將一株擁有七色葉子的小草從香料裡拿出。
“凌主子……你……知道……”
我笑笑,將“七色草”放到衣衣掌心,“我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那巴嘎能莫名其妙地送我一個香囊麼,裡面沒點兒東西他也送不出手啊,對不。”
“可您這是做什麼?!”
“我聽說‘七色草’可以讓習武之人增一甲子的功力,還可以讓受過重傷的人驗壽十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讓那巴嘎做回試驗品吧。”我淡淡地說著,唇角微微向上翹著。
衣衣推拒,“凌主子不可啊!這是爺給您的東西,奴婢不能收!”
“這不是給你的,就是給你家爺的,你讓卿塵替他熬了去,別亂服反而失了效用。”輕輕地拍了下衣衣的肩膀,與衣衣視線相觸,我眨眨眼笑了下,“再說,這棵草留給我也是沒有用的,我身上的蠱毒已經發作過一回了,我就是吃了這草,小命該玩完的時候也是……”
斗大的眼淚從衣衣眼角不斷滾落,驀地,衣衣抱住了我,悶著聲壓抑地哭著。
抬起頭輕柔地拍著衣衣的後背,什麼也不說就這樣安慰著她。
……
輕柔的微風吹拂著門楣上懸掛著的珠簾,發出如鳴佩般的清脆聲。
一名小太監端著漆盤,駐足良久。們雖然沒有關,只是虛掩著,小太監卻不敢擅入,畢竟這裡是他的頂頭上司尚衣監掌印太監凌公公的寢室。
小太監望著隨風搖曳的珠簾,終於忍不住輕輕的扣了扣微啟的房門。
“請進。”
聲音靈動悅耳,客氣又不顯疏遠。小太監聽到是凌公公的聲音,不自覺地便揚起了唇角。什麼時候也有上位者對底層的他們如此對待了?
小太監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尚衣監掌印太監凌公公,傳言是當今陛下自在九王府時就在身邊侍候著,因此備受陛下信任。本因在陛下登基後便繼續入宮侍候的,卻因為身體染疾被陛下遣回家鄉修養,故半月前才回宮復職,做了尚衣監的掌印太監。
尚衣監只是掌管皇帝的冠冕、袍服、靴襪等物品,說白了就是侍候皇上起居的太監。
許是經常接觸皇上,也許是陛下念在王府舊情,這位凌公公僅回宮數日卻已是宮中屈指可數的紅人。
每日伴駕御書房,這等榮幸就連大內總管衣衣,副總管劉明都沒有的。
凌公公的寢宮離皇上你的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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