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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很不中聽,可這是事實,當年曉佑執意跟小宛退婚,要娶莫離,你就去罵莫離出身低賤,不配和‘出身高貴’的小宛比,你想過沒有,假如沒有你的憐惜,小宛的出身又能比莫離好多少,至少莫離的媽媽一輩子只跟了一個男人,而小宛的親媽呢,她能一晚上跟七八個男人滾在一起,直到現在你都沒搞清楚小宛的生父到底是誰,不是麼?”
不等何以恆反駁,就見季雅淑從牆後走出來,痛心疾首的看著何以恆:“報恩、報恩——好一個報恩,何以恆,我告訴你,這輩子你休想把那破~鞋的孽種塞給我兒子,這個婚該怎麼離,也不用你拿意見了,我回去就讓律師向法院遞交訴訟,從今往後,我跟我兒子走遠點,不礙你的眼,你就跟那個孽種過吧!”
時間還早,葉廳長是真沒料到季雅淑會突然來醫院,雖揹著葉小宛說話,可沒防備從外頭過來的人。
“弟妹,以恆現在正亂著,咱們有什麼事,過了這道坎再說行不行?”葉廳長追著季雅淑出去了。
何以恆慢了半拍,但隨即也跟著追了出去——依他現在的境況,實在鬧不起離婚,那些負面新聞一出,他這一天不知要蒸發掉多少資產,再加上離婚分財產,再想站住市場的支配地位可就難了。
樓層不高,等電梯實在費時,順著樓梯往下跑,卻在二樓的樓梯口跟沈夜打了個照面。
略帶倦容的沈夜看見何以恆,臉色立刻沉下來,不等何以恆開口,他先問出來:“怎麼你也在這?”
何以恆不知該拿什麼表情面對沈夜,見識過沈夜的手段後,他對這個只比他兒子大兩三歲的年輕後生真是又恨又怕,一時無言以對。
沈夜也懶得等他回答,接著說:“我不想看見你,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叫人‘請’你走?”
何以恆感覺自己連臉上的肌肉都繃緊了:“多大的事兒,何必乾的這麼絕,做人——最好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沈夜冷笑:“哦,那你打我老婆的時候,可有想過該給自己留條後路?”
何以恆又沒話說了。
“沈夜,夭夭呢?”瞿讓剛把莫離受傷昏迷的事情告訴陶赫瑄,陶赫瑄就去找陶甯,陶甯得知訊息後,一時都沒耽擱,急匆匆趕來。
都是商界巨賈,何以恆當然認識陶赫瑄,陶甯一直都是駐外商務參贊,何以恆不認識她,可陶甯的氣質擺那呢,一眼便知身份不凡。
不過,他二人眼裡這個時候可是看不到他何以恆,他們全部心思都系在莫離身上,陶甯的眼圈都紅了:“我那天看她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這麼兩天就搞進醫院來了,不行,這次說什麼我也要帶夭夭離開這個鬼地方,沈夜我告訴你,別以為真能隻手遮天,就算你不放她,我照樣能把她帶走。”
誠然,沈夜絕非信口開河——他的心胸確實不夠寬廣,也像陶赫瑄點評的那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很樂意看見大家共同擠兌何以恆,管它挑撥離間是不是很卑鄙呢,只要能坑死何以恆的,都是妙招。
“姑姑該慶幸,幸好我和夭夭住對門,聽到響動及時趕到,不然,她可就被何董事長給活活打死了。”視線特特往何以恆身上飄了飄。
陶甯愣了一下,順著沈夜目光看過去,這才注意到何以恆,擰緊秀氣的眉:“夭夭入院是被他打的?”
沈夜已不再繞著這個話題上打轉:“我出來的夠久,要回去守著夭夭。”又極輕的:“她醒過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在的。”不知她什麼時候能醒來,何以恆下手太狠,怨不得他恨他。
迫於沈夜的施壓,何以恆到底還是給葉小宛轉院了,而且貌似葉小宛也很害怕留在這裡,聽到轉院的訊息,竟鬆了口氣,不過何以恆實在沒心思關心這些細節,他被內憂外患搞得焦頭爛額,又一晚上沒睡,整個腦子都糊了,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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