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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風他知道,他與三國中那個荊州劉表一樣,都是吃飽等死的。
吃飽等死的,這是李風高中三年最好的詮釋!李風可真的是吃飽,學校飽堂裡的飯九毛一斤,一個月二百多伙食費,任你吃個飽,但三年後,李風並沒有等死,出乎人意料的是,他竟然以490分超過了三本分數線,踏上了“有書讀”的隊伍裡。
同學中,特別是與之同一班的牲口中,吃驚、懷疑、羨慕與忌妒都有,這小子平時科科都掛紅燈的,今天竟然考上了二本,這難道是作弊?如果不是,那麼就是裝逼!
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低調,李風這牲口真的如他們所想的那樣,低調到令人恐懼嗎?
其實不然,三年的高中,他所學的並不多,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績,因為他“仰望”著一個女人!
女人喜歡仰望男人,男人喜歡俯視女人,這樣的男女在一起才能苟活多幾個年頭,如果這個男人自卑到要仰望女人,而這個女人高傲到要俯視男人時,這一對狗男女就苟活不得了。
李風就是仰望著,仰望著一個彷彿永遠都捉摸不到的女人!
這個女人留學美國,聽她說過,不是哈佛大學,也不是麻省理工,而是華盛頓大學的心理系別。華盛頓大學,李風知道的,因為他的偶像李小龍就是畢業於華盛頓大學的哲學系,而且大學離西雅圖不遠,李風一生都在找機會去美國,到西雅圖去,那裡有個地方叫湖景墓地,裡面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有塊墓碑,墓碑上有本石雕陰陽書,兩側分別寫著“以無法為有法”、“以有限為無限”。
這是李小龍的名言,雖然死時才三十二歲,但他卻影響了整個地球,不是因為他那凌勁的雙截棍,而是其超越種族界限的武學理念。李風記得在《李小龍傳奇》看過,當年李小龍在空手道大賽一戰成名後,在西雅圖開了間武館,名為振藩武館,此館一建立,就遭到了唐人街所有華人的極力反對,挑戰書下過不停,眾人誓將李小龍與其的振藩武館一併消滅,原因無他,就因為李小龍的武館收的不單是華人,還有黑人,白人……
西雅圖的湖景墓地,李風當然沒去過,每年的七月二十日,李小龍的忌日,李風當然希望能到墓碑去進拜,但現實生活的無奈總是折斷理想的翅膀,這樣,理想就只能成了夢想。
當聽到有人去過湖景墓地時,當聽到有人也是留學華盛頓大學時,李風感到無比的親切,而且更令李風激動的是,對方竟然也是個“龍迷”!
就這樣,在李小龍的牽引下,李風認識了一位“蓮世傾塵”的女子,那一天,李風清楚記得,是個大冷冬天。他縮在網咖裡,與“蓮世傾塵”聊了一個夜晚,他們從李小龍少時“街頭霸王”淡到全球最出名的“功夫皇帝”,箇中李風還爆出了猛料:李小龍是天生近視的,度數高達六百度。
一夜的傾心,並不能引起李風多大的感慨,“蓮世傾塵”頂多算是眾多女網友中的一個“比較有趣”的女孩,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的交談,李風就發現,女孩“蓮世傾塵”是個才女,她精通英語與法語,寫過小說與散文,其中那篇《愛情的巧克力》更是觸動了李風的心靈,冼星海曾說過,音樂是靈魂的再現,沒有雜質,能彈出如此優雅的樂曲必定是個高尚的人。當時的李風也有如此強勁的感覺,能寫出如此感人的情境必定是個柔情的人。
如果說,小說可以特顯一個人的文學與心靈,那麼吐淡就可體現一個人的修養與素質。小說的詞句可以借鑑,可以抄襲,但吐淡卻是個人文學素養的最直接體現。李風感慨,在與“蓮世傾塵”交談中,從始到尾,她都在寫散文,語句精美到讓人慾罷不能,文意深沉到讓人徒感憂傷。
那一段時間,李風只知,他活著不再是為了吃飯,吃飯也不再是等死。天冷地凍的大冬天,他冒著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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