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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土老子果然不在了,就剩下我九娘一個人,我穿好衣服就奔出了院子裡頭,什麼都好好的,而且掃的很乾淨,似乎我昨晚那個就是跟夢一樣,之後我回到屋子裡頭的時候,卻很驚異地發現,昨晚的那根香燭已經快燒完了,還有一個盤子裡頭放的正好是水果,旁邊還有一個沒有來得及洗的米酒碗,頓時,我說不出來話了,之後我土老子是中午那會兒回來的,回來的時候看的出來是風塵僕僕,而且感覺她整個人很疲憊,一臉的倦色,我急忙攔住他,扯著嗓子問他:
&ldo;你昨晚去哪裡了?&rdo;
&ldo;那裡也沒有去啊?&rdo;
&ldo;你騙人的,大騙子,我昨晚明明見你飛走了的,怎麼今天又說沒有出去、、、&rdo;
&ldo;碎慫昨晚上是不是又做夢了?小娃娃不要胡胡思亂想的,快!去耍可,我要睡一會兒、、、&rdo;
、、、、、
最後我每問一次他,那個晚上是怎麼一回事,他總是一個答案說,是我那個晚上做的夢,似乎總是在逃避著什麼,一直到他老人家那年走之後都沒有告訴我是什麼,後來我想,或許他只是不想讓我知道而已吧,也許這樣是對的,是嗎?
我總是感覺無法很專心地執筆《鬼戲臺》因為這個事情到現在我都覺得不能心靜,因為那一次真的是太心驚了,我要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許莫為,是本書的記錄著,當然也許有人覺得這些大學根本不值得記錄,也許你們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覺得既然開了頭,就應該記錄下去,不然我覺得我自己會很心不安,我還要重申一邊,我叫許莫為,只是一個記錄著。
這是零一的夏天,其實準確地說,還不到夏天,我要和哥哥去我二姑家,因為我們要去幫忙,我二姑今年要蓋五面石窯,有朋友這樣勸告我二姑夫說,你既然都蓋的起五面,為什麼不一下子蓋上六面呢,這個數字多好多吉利,是不是?也對!六確實是一個很吉利的數字,五呢?這個貌似有些陰氣太重的數字好像並不受歡迎,但是我二姑夫是一個很倔強的人,他認定的事情就是認定了,其他人說他們的,我蓋我的,就這樣我辜負還是打算蓋五面石窯,對,就是五面,不多一面也不少一面,正好五面。
我們是早上啟程去我二姑家的,我二姑家距離我們村是五十多里的地,不遠也不是很近,所以我和哥哥動身的很早,哥哥的身上挎了一個媽媽縫的方格子書包,我們一起去二姑家,去幫忙,因為我父親和母親太忙了,去不了,所以打發我們兩個去的,反正是這樣的一回事,我們從村子的西邊下去,過河,然後爬了一座山,到了另外一個不大的村子,我們去一戶人家喝了點水,然後給我們自己帶著的水壺也灌了一點水,繼續上路,我們有下了溝,這個溝的路不是很好走,有漫泥,我和哥哥好不容易走過來了,之後我們坐在一棵柳樹下面吃著母親給我們帶著的烙饃飥,然後調皮地吧樹上的柳樹枝條給折下來,然後哥哥把柳條給編成了柳條草帽,我們兩個每人頭上帶著一個,然後拿著柳條一個在前面追一個在後面打,還記得小時候總是喜歡說自己的&ldo;南俠&rdo;展昭,記憶最深的就是這樣了,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柳條,嘴裡頭想著以前看過電視中的那些老的臺詞,但是依舊玩得不亦樂乎,人啊!還是小時候好啊、、、
&ldo;過了這個溝,我們就到姑姑家了,呵呵、、&rdo;
哥哥顯得很開心,不過看見他黑的跟&ldo;非洲大山&rdo;穆大叔一樣臉上流著汗水,其實我知道他已經累了,有的地方他是要背著我的,所以如果他真的走完這些路程,他將是多走四分之一的,我看著他,看著他笑著說著,然後很隨和地說:
&ldo;是啊,總算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