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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來按住我的雙肩,強迫我盯著他的眼。
“蘇念錦。”他低聲叫著我的名字。似乎只有這三個字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他憤恨,無奈,糾結的字。又似乎只有這三個字才能表達出他所有的感情,即使這感情依舊是壓抑隱忍著。
“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痛而已,秦子陽,你讓我痛了一次又一次,我只不過想讓你痛一次而已,僅僅就一次,你該感謝我的寬宏大量的。”
說完我撥開他壓在我雙肩的手,向門外走去。
但是秦子陽卻不肯放過我,現在的他就像是被人惹怒的狂獅,但仍是習慣性的死死壓制剋制。
他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胳膊一直拽回原本的桌子,我也不再反抗,坐在剛剛的位置上,剛剛在這裡我坐著看向她求婚,如今我坐在這裡告訴他我要離開他的理由
人生也許就是這樣戲劇化,一分鐘的時差都能改變很多事情。“為什麼?”他仍是三個字,像是不敢相信我竟然會離開他一樣。
“為什麼?難道你真不知嗎,你我源於你的逢場作戲,也以你的逢場作戲結束,而我呢?為了你沒了孩子,身心俱疲,我說過的,你讓我痛了,我也一定會讓你痛的,比任何人都痛,這就是我蘇念錦,也許我自己也會痛。”
“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一開始就是?那你當初說的相濡以沫呢?你幫我站起來,你逼我去面對,逼著我手下支票,逼著我重新站起來,又陪著我去紐約,最後又答應我這一年的期限,蘇念錦,不要告訴我這一切在開始你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往我愛上你,讓我痛。”他極力的壓著自己的聲音,但我仍能夠聽出裡面的顫意。曾幾何時,泰山崩於面前都巋然不動的秦子陽竟然也會顫抖。
我忽然又想笑了,可是我笑不出來,我真的笑不出來。
我走過去,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那聲音真有力,一下,一下,敲打著。
“你說的對,全部都對,我說過的我回去就是看你落魄的,我要看著你秦子陽曾經被人仰望慣了的人仰望別人是是怎樣一種心情,那個說我像是瘋狗一樣的狂犬,,玩膩了就像個抹布一樣丟掉的人如何被現實折磨的低下頭,但是你真令我失望,不,或者說那樣得你讓我看著卻一點也不覺得痛快,那一直窩在心口的痛,竟然沒有一點變好的跡象,當我看到那個落魄的你就知道躲避一般的在家裡待著,你那該死的驕傲讓你每天抽著上好的中華喝著僅存的珍貴紅酒卻也不肯邁出去低一下你的腰時我突然覺得我那很沒有地方使,這個人不是秦子陽,他哪裡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秦子陽啊,秦子陽不會是這樣,那個高高在上的秦少不是這樣。”
“所以你要讓我振作,所以你才逼著我走出去,可是蘇念錦你知道那個時候你對我的意義嗎?你這輩子永遠也不會明白,那個時候,在那個冰冷的好似被所有人一起的時候你抱著我對我說,秦子陽,讓我們相濡以沫吧這句話的意義,多少個夜晚我就是靠著它撐著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你怎麼可以連這句話都是假的,怎麼可以。”他一直隱約壓抑的憤怒終於爆發了,他一直用他的涵養,他的高貴死死剋制的情緒終於抵擋不住他的憤怒,他的絕望,他的哀傷,如同脫了禁止一般徹底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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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秦子陽,我怎麼就不可以,我曾說過我愛你的,是真的愛,真真切切的愛,你是一個很容易讓女人愛上的男人,你有魅力,你英俊,有錢,有權,有格調,有品位,可是你也註定了要逢場作戲,逢場作戲的開始,逢場作戲的結束。而我呢?我在你最難熬的時候陪你度過,我逼著你拿拿支票,即使不成怨恨的也是我,我陪你遠離國家,像個小婦人一樣圍在你身邊轉,最後看著你成功,即使是這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