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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陽,你不是說厭惡我嗎?那麼現在呢,現在你把我推開,你真要是把我推開我蘇念錦就佩服你。”說著我開始舔他的胸,舌頭在上面畫著圈兒,我看到他的臉變了色,具體什麼顏色我形容不好,也許我若是搞美術的便可以找到特定的詞彙去描述,因為那不是現實生活中我們常見的正常色澤,是各種顏料混合在一起後生成的那種複合色。他的眼睛幽深的嚇人,裡面有一大簇火苗,是真真的燃燒著,那熱力就是連我也能感受的出來,呼啦啦地,直接灼燒著人的肌膚。
他低吼一聲反身壓過我,狠狠地吻上我的唇,用力地嘶咬著。
在動情處時,他猛地一使力,貫穿了我的全身,緊緻的身體瞬間被撕裂開來,又湧向慾望的頂點,我仰起頭又用力衝他肩頭咬去,使盡全力地一口。上面留下一串串牙印。
秦子陽悶哼一聲扳過我的身子,禁錮住我的頭,右手扣住我雙手的手腕,置於頭頂。
然後是又一輪的暴風雨,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舟,在波濤洶湧中不知是飄向未知的彼岸還是就此沉下去,永不見陽光。
這些我都不想去考慮,就想就此沉淪。
但是,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團身影,它有著面部模糊的輪廓,有著不知是男是女的聲音,稚嫩,清淺,帶著奶粉的味道,甜甜膩膩地,清清脆脆的。
我猛地把秦子陽推開。
我說:“秦子陽,你不配。現在的你不配和我Zuo愛。”
他的眼底仍然留有激|情,男人在這種時候不論他再高高在上,再傲然,再從容,都會忍不住露出懼惱而渴望的神情,就是他秦子陽也一樣,他試圖抓過我,卻被我一把揮開。
幾次下來,他也漸漸從慾望中甦醒過來,光著身子走向浴室,不久我聽到流水的聲音,嘩啦啦地好像直接湧進了我的體內。
當他出來時我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魚缸裡的兩條金魚。
它們口吐著吐沫,彼此做著最親暱的接吻,是在相濡以沫嗎?
“你走吧。”秦子陽頭髮還是溼的,正滴著水,他也不擦,就那樣任它們留著。
“你沒有資格。!”
他靜靜盯了我一會,我毫不畏懼,甚至坦然地回望著他,我們視線中彼此的身影倒影著,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隨你。”最後,他坐下,抽出煙,慢條斯理地抽著。
我看到他嫻熟的動作,不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這個男人還是那樣優雅,他骨子裡的東西是這二十幾年的歲月一點一點積澱的,不是輕易可以動搖的。
一根抽完了,他再去點,打火機掉在了地上,伸手去夠時,一條長長的疤痕正衝著我。剛才做。愛做的瘋狂,不曾留意,這是我第一次在他們結疤後細細地打量著。
猙獰的一條疤痕,如同無數有著鋸齒尖牙地小蟲在上面啃噬的疲跡,直到如今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我走過去,伸出手輕輕撫摸上那條疤痕,沿著它的輪廓用指尖細細地描摹。
“當時很痛嗎?”
我輕聲問,近乎低喃。
“忘記了。”他抽了一口煙,淡淡地道。
我抬起頭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眉似乎在想著什麼時突然擰在了一起。
“呵呵,我這話喚起了你那時的痛?”我問。
他瞥了我一眼,“蘇念錦,如你所願,痛,當時整個胳膊就像要被碾碎了一般的痛,你若再捅的深點,我這胳膊可能就廢了,就是如今也不能太過勞累,下雨天隱隱有著什麼東西在咬著壓著,絲絲縷縷地難受著,你滿意了?”不知是我哪句話觸動了他的神經,還是說我讓他不耐煩了,於是他乾脆給個痛快,痛痛快快地說了他的痛。
可是我還是不